就回去休息。他当然说不,没有恳求,没有撒娇,威胁式地抓开制服,贴上胸口的手却略显迟疑。“是不是有点冷?”他甚至要抽回手。 冷也可以很性感。譬如冰块,就是妙用好物。置于胸乳或者花核都可,刺激短暂却足够强烈,随着时间推移变成折磨。无法持久,否则寒彻透骨,过犹不及。于是椎蒂贡献他的口腔,果冻般晶莹的唇舌来回摇摆,冰块也无法阻挡这种引诱。凉水滴滴答答混合着口涎落下,刚刚好催情。我夹紧他,搂紧他,除非是被抛入云端的高潮,否则都不肯闭上眼睛。他会吻我轻颤的眼睑,在我还没来得及哭泣的时候。他凝望我,我也可以看见自己。倒映在数据里,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椎蒂啜饮幽穴倾吐的爱液,在永远有人发言的会议室里倒显得静默无声。数据越是在脑海中明晰,快感越是隐于耳后,过量积累的忍耐将我越推越远,划向情欲的汪洋里去。等酒精灯也做完总结发言,我简单点头表示认可,于是所有人陆续撤出。他们离开得很及时,就像简洁而务实的工作汇报一样,我从回来之后就重启项目。因为漏斗的保守和椎蒂的稳定发挥,各项子任务这些年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门忽然开了。酒精灯去而复返,没想到看见我还坐在原地。他僵了一下,取走被遗忘在桌面上的水杯:“你……还不回去吗?” 我偏过头:“整理一下就回去。” 会议室的门终于又关上了。我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椎蒂笑盈盈地从桌下探出脑袋,对着此时还没完全合上,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小穴惊叹不已:“姐姐?” 此刻,我忽然领悟过来,当年舅舅说在讲台上玩得不够爽的真正含义。他没能明白,立于舞台中心,目的不是众人围观的窥视欲,而是一种权力的颠覆和失控。作为集权的上位者,却在私底下看不见的地方任人玩弄,而且被逼出掌控之外的快感。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捏住椎蒂的脖子,提着他凑近我的身前——想要报复回来,重新找回我的位置。尽管游戏经过了我的首肯,但禁忌的存在本就意味着规则。一掌打在他屁股上,两掌。同样处在欲望唤起状态的小家伙很快尿湿了裤裆,羞得躲在我身后,期期艾艾地蹭回办公室。 晚上在宿舍玩的又不一样。不知不觉,抽屉又一次被填满。用过的,没用过的小玩具裹在各式各样的收纳袋或收纳盒中,消毒柜几乎常年亮灯。明明家里有了,还是继续买小玩具收进寝室里。某几款经典到从十三岁陪至三十,更新换代不改本质。椎蒂最讨厌它们,每次我用时便要使劲浑身解数一较高下。我无法撒谎,坦诚而言就是戒不掉性癖这种慢性病。 据说把保密设施做得很好的小玩具厂商们,在这囚于孤岛的日子里满足了我探索向外的触角,以购物瘾或强迫症的形式驱逐着我往多巴胺的深渊走去。印刷在快递面单上的产品名总是暧昧不清,有时也捎带快递盒上看不出真正含义的商标设计,胶带缠死淫纹。我一盒一盒地将他们运去床头,就像抱着心爱的娃娃走向巨龙的岩洞,走入沉眠的黑夜之中。 公主值得所有已知或未知的宝物。 虽然她即宝物本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