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好像又找到了新的乐趣,我不得不扮猫演狗,做他忠实的性奴。 果然,那天晚上他看完球赛突然来了兴致,半夜我刚入睡不久他就开门闯了进来,旁若无人地拉开我的睡衣从背后奸入,我用脚蹬他,拍打床铺,一切都毫无用处。我的哭嚎很快被口球堵住了,身上也被绑起来。肯定是输了,我想。绳子在身上越勒越紧,解开时粉艳异常,在空气中褪为青青紫紫的斑痕。 “校服外套不能脱,知道没?”第二天早上,他在我脸颊边亲了一下,“我们小可最乖了。” 然而第二天,警察来了我们学校。席眷被叫走问话,他们去孙老师的办公室谈了一节课的时间,然后他就被带走了。不知道警察和孙老师谈了什么,过了十几分钟,他们开始陆续叫走住在城乡结合部,或者放学会路过那里的人。我看到隔壁班的小晶和小洁分别穿过走廊,都是不到十几分钟又回去了。昨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她们就住在那里,跟着干保洁的母亲或者当水泥工的父亲,住的地方和我就隔着一道铁门,一条街的距离。 警察问话的时候,我说昨天我和小洁一起去看电影,然后就回家了。我虽然路过城乡结合部,但也只是路过而已。我甚至没有隐瞒我看见了席眷,但是别的我一概答“不清楚”“不知道”。因为警察来得太快,我们又没有时间串词,内容描述应该是漏洞百出。于是我离开办公室,又听到他们打算把小洁再叫来一次。 舅舅也被叫去谈话。明明不关他的事,他却比我们这些初中生都害怕。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外套底下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 “你没有脱外套吧?”他看着我,和我确认。 我摇摇头。 “不知道他们是来查什么事情,太危险了,”他说,端走我刚泡好的茶水,丝毫不嫌烫嘴地喝了一口,“明天开始别走那条路了,我送你回家。” 席眷那天没回来上课。我一放学就跑了出去,一路跑进城乡结合部,远远看到建筑工地那边的路口已经被封了起来。我一路跑到他家炒货铺门口,却只看到阿姨在里面忙碌。我没有打扰,一路往铁门走去。我才发现这里傍晚根本没几个人。 他竟然就靠在铁门附近,手里拎着一袋番薯干。我看到他的时候,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我跑过去,更像是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他好瘦好小,我可以环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去亲他的鼻子。他也抱着我,好像我们是一体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席眷,今天好吓人……”我贴着他。 他没说话。 我松开手,于是他的手从我肩头离开,我才意识到刚才他可能根本没有用力,只是虚揽着我。 “司一可,”他说,“我看到你的笔录了。你会没事的。” 我想起后来又被叫回去的小洁他们:“小洁和小晶她们没事吗?” “她们也没事。”他把番薯干塞到我手里,“这件事就当过去了。睡一觉,你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以后也别走这条路了。” 我突然有些不敢接这个袋子:“那马……这个事情?” 他点了点头:“我负责。” “啊?不是呀,等一等!当时明明就我们两个没有——” “这事是我委托老大办的,”他说,“当然是我负责。总不可能叫老大去坐牢吧?他还要帮别人办事呢。” 我冲上去摇他的肩膀:“你疯啦?!这事不是你干的!和你没关系!你连手都没动过!硬要说的话也是我,是我要……” 他捂住了我的嘴。 “你下课之后和小洁一起去看电影,然后就回家了。你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说,“我和你只是同班同学,根本不熟。席眷大概是看马四明不爽很久了,想要报复他。” 我挥开他的手:“我就不信这里没有监控!”话音未落,我攥住他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嘴唇,“我看你打算怎么洗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凑近我的脸。我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眼底看到我的倒影。颤抖的嘴唇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温柔得就像蜻蜓点过水面,蝴蝶收起两边的翅膀;他身上只有薰衣草洗衣液的气味,淡薄青涩得令人心颤。 当他退开的时候,我几乎恍惚了一下。 “我当然不想,”他说,一声喟叹落在我的肩上,“但我也没有办法。至少……你没事,对不对?” 豆大的眼泪滚下来,砸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