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摘。” 按住花枝的手松开,风羡渊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朱莉。 “朱小姐,你也是出来赏花的吗?” “赏花?”女人红唇勾起,“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别墅有什么,这些花开了多少朵我都知道,有什么好赏的?” “我只是出来看看,这些蔷薇是不是应该施肥了。” “那需要施肥吗?”男人顺口问。 “还不到时候。”朱莉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去。 看到人离开,风羡渊抿唇,将收回的手重新放在花枝上,只见轻轻用力,花枝应声而断。 他举起摘下的蔷薇花,对着天空打量。 越瞧越觉得花朵像一张正在沉睡的女人脸,只要被人吵醒就会变得扭曲狰狞。 “滴答——” 正看着,一滴红色的液体,从花茎断口落下。 风羡渊用指腹擦掉断口上的红色,往回走去。 他转身那一刻,身后的蔷薇花迎风摇曳,如一个个对着别墅嘶吼,充满委屈不甘的厉鬼。 别墅的大厅,味道比外面的腐臭更难闻。 是,屎臭和呕吐的酸臭。 那几个写下菜名的人,一直吃到现在,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有的人撑得连上厕所都来不及。 进门后,上楼的时候,风羡渊下意识远离沙发那一片区域。 风羡渊在院子停留了一个多小时,回房前,将那朵蔷薇花放在了上楼的第三扇门前。 在他关上房门十几分钟后,第三扇门打开,严政哲出现在过道中。 他低头看向那朵娇嫩的蔷薇花,想都没想,直接一脚碾上去。 花朵被碾烂,鲜红的花汁从鞋底流出。 做完这一切,严政哲欲要收回脚,忽地脖颈一凉,有什么攀附在了他的后背,耳边也是冰冷的呼气声。 “痛……好痛……”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 “该死!你们都该死!” “我送送你好不好?一点都不痛的。” 有尖锐的东西抵上脖子,那东西不断用力,慢慢刺入皮肉中。 严政哲没有丝毫慌乱,反手抓住掐住他脖子的东西,他用力往前一拉,从后背上扯下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那东西身上挂着几块红布,整个身体像一具风干的尸体,漆黑干瘦。 它的眼眶空荡荡的,被砸到地上后惊怒的对着严政哲嘶吼,但它好像很害怕男人,如路边的混混,放完狠话跳上天花板,顺着窗户飞快爬出别墅。 干尸逃走后,严政哲抹了一把后脖颈,收回手时就看到掌心全是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