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年夏天,主卧洗浴间的淋浴器出故障,我午睡醒过来有冲澡的习惯,韩茜对此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为了害我,趁着我午睡在家里公用洗浴间泼上肥皂水,我醒来后穿着拖鞋,整个人迷迷糊糊走进洗浴间,打开淋浴器没多久,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她这么害我,差点一尸两命,却什么事都没有,你说我该不该气愤?该不该恨她?” “你有证据?” 明薇眉头微蹙。 “洗浴间地砖上的肥皂泡就是证据。” 冯露说:“她以为她做得天衣无缝,但办案的公安又岂能侦破不了她的小把戏?” “我无法断定你说得是否属实,但你可有想过你对韩茜做的事触犯法律,是在犯罪?” 明薇凝向冯露:“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洛明薇,你听好了,我没做过,你别听风就是雨!” 冯露这一刻异常气恼,她直视着明薇说:“你不要以为我没对你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就能当着我的面指责我的不是!实话告诉你,你这样质疑我,完全是没教养!” “你说谁没教养?” 明睿把车子开到路边,他踩住刹车,回头看向冯露:“你做没做过你自个心里清楚,我妹妹信与不信这是她自个的事,你至于说她没教养?” 目光犀利,明睿定定地看着冯露:“我们兄妹三个是你生的,可你带给了我们什么?不堪的身世和弃养,及后来的有目的接近。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教养?” 冯露:“……”脸色非常难看。 “再说,我爸妈把我们教得很好,但凡认识我们兄妹的,没一个不夸赞我爸妈会养孩子,冯女士,请你记住,从今往后不要在我们面前提‘教养’这个词。” 明睿一脸冷漠:“你不配,也没资格!” 下车,明睿拉开后车门:“我和我妹妹还有事,没时间继续送你,请!” 冯露:“你一定要这样?” 明睿别过头,没去看对方。 “很好!你们一个个都很好!” 冯露从车里出来,冷声说:“早知道你们这么顶撞我,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们!” 明睿关上后车门,他坐回驾驶座,别说理会冯露,就是看都没看一眼。 冯露阴沉着脸站在马路沿上,望着明睿开车远去,眼里的恼色如波涛翻涌。 “大哥,你觉得是不是她做的?”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明薇问明睿。 “什么?” 明睿对于明薇和冯露之前的对话没怎么听明白。 只知冯露小产和失去子宫有可能和韩茜有关,知道韩茜生病住院,却并不知道韩茜具体得的是什么病,且不知道这病怎就和冯露有关。 “韩茜患器官衰竭,她说经医生诊断,是服用药物不当导致,可她自己并没有乱用什么药,因此,她怀疑……” 后话明薇没说。 明睿:“不过是怀疑。” 明薇:“那谁在医院药房工作,再就是她认定小产和被摘除子宫和韩茜有关。” “你想说这是既有动机又有机会弄到害人的药?” 明睿眉头紧皱,他想了想,摇头说:“换作是你,你会蠢到给人递把柄?” 在医院药房工作,有这个明晃晃的身份在,真借职务之便,用药去谋害身边的人,被谋害的人如若不蠢,能想不到是哪个出的手? 何况两人间存在过节! “灯下黑。” 明薇口中轻溢出这么三个字,闻言,明睿禁不住看眼明薇,而后,他说:“对于没有根据的事,我向来不会随便发表看法。” “说的我好像喜欢人云亦云似的。” 她只是觉得以她那位生母的人品,极有可能做出以牙还牙这样的事罢了! 毕竟韩茜若真害冯女士,即她生母小产,并致使冯女士为保命不得不摘掉子宫,那么冯女士确实有理由心生怨恨,从而借职务之便,用某种对人体有害的药向韩茜实施报复。 再就是,冯女士身上发生的事,真要是韩茜做的,但却未受到法律制裁,作为被迫害的一方,她那位生母报复韩茜,确实不是没有可能。 明睿:“器官衰竭,这病怕是不好医治。” 明薇:“如果没有合适的药物治疗,估计会很凶险。” “找你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