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文父这么说,文思远倒没异议,他走向文父,掌控住车把手,而后看都没看苏曼一眼,别过文父文母,骑车瞬间远去。 “文思远!你给我停下来!文思远!你听到了没有?” 苏曼咬牙切齿喊文思远,然,文思远别说停下来,他头都没回一下。 “这婚都离了,那就索性把所有事都理清楚,走吧,去大院那边,你们帮着收拾收拾,把你们闺女的东西全带走。” 这话是文母对苏母苏父说的。 苏母看了眼苏父,见苏父点头,心里禁不住又是叹气又是懊悔,如果不是她没教好女儿,她的曼曼能变成今天这样? 但她知道后悔没用,只能跟着苏父去给女儿收拾烂摊子。 “苏青!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苏曼此时把火发到了苏青身上,她眼里尽显痛恨和愤怒:“我不就是和你男人睡了几次,说起来,这还是我吃亏,你为什么偏偏要和我过不去,不和你男人算账?他要是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你要是管住他,能有我什么事? 苏青,你一次次打我、羞辱我,你心里难道就不愧疚吗?现在我被你害得离婚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没错,我确实很高兴,但你给我听好了,你变成今天这样,可以怨爸妈,可以怨你自己,就是怨不了旁人?如果爸妈从小到大不一味偏疼你,你就不会养成以自我为中心的性子,如果你能安分点,就不会在自己的婚姻里去勾搭外面的男人。” 说到这,苏青脸上的笑容无比嘲讽:“就今个一天,你先是把所有的错推到姜同志身上,却没想到人家姜同志不背锅;而在刚才,你又把所有的错推向文同志, 熟料,文同志同样不背锅;此刻,你神来一笔,竟然怪起我来了,苏曼,看吧,你就是这么的自私自利, 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有错也是别人的错,就像姜同志说的,出了事,你从来不自我反省,不在自个身上找原因。” 苏曼怒吼:“你闭嘴,不许在我面前提姓姜那个贱人!” 苏青“呵”了声,说:“嫉妒人家姜同志,真是可笑,你有嫉妒的资本吗?和人家姜同志站在一起,你就是地上的泥巴,而姜同志则是天上的云,一个天一个地,亏你有勇气和人家作比。” “你就不能把嘴闭上?!” 见行人一个两个朝这边看,苏母没好气地斥责苏青。 “是我要叨叨个没完吗?” 苏青冷眼看着苏母:“你向来就是这样,只要我和苏曼拌嘴,不管是不是我的错最终错都在我这,行,我不说了,我走。” 撂下这句,苏青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公交站牌,没去管苏父苏母是何脸色。 文父:“咱们也走吧。”这是对苏父苏母说。 苏父点头。 苏母拽着苏曼的手,以免苏曼独自离开。 …… 坐上公交,苏青望向车窗外面,一时间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维持和周为民的婚姻,如果她像文思远一样选择离婚,以周为民现在的条件,想要找个年轻的女孩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缘由? 周为民长得不差,又开了个小公司,每月盈利都还可以。 这要是真离婚了,即便她能分到一些夫妻共同财产,可离婚后对孩子好吗? 再者,她被人说嘴是一定的,尤其被她爸妈那边家属院的人知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