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文思远不是傻子,既已知道苏曼人品不行,且给自己戴了绿帽,肯定不会一直容忍对方作下去。 夜里睡前,姜黎躺在洛晏清怀中,就听男人说:“我都想好了,要是咱家隔壁那谁继续口无遮拦毁你名声,文思远别想再在研究所待下去。” “你这是公报私仇,不用。” 姜黎轻摇摇头,她说:“夫妻虽是一体,却也是单独的个体,文思远同志是靠他自己的本事进的研究所, 如果因为他本人在工作中出错,不得不被所里调离,那么这是他自个的事,可要是因为他妻子和我之间的矛盾,经过你的手让人失去现在的工作,这就有点欺负人了。” 说到这,姜黎轻抚男人的俊脸:“我知道你有那样的打算是想着为我出气,但咱们真不能公报私仇,且不能牵联不相干的人。” “他们是夫妻。” 洛晏清皱眉。 “我知道。” 姜黎嘴角噙笑:“可犯错的是文思远同志的妻子。你放心吧,只要被我撞见她在说我的闲话,我必教她好好做人!” “文思远的妻子记吃不记打。” 洛晏清眉头紧皱,俊脸上一片冷然。 “不怕,她坚持作下去,等着她的绝对是婚姻破碎,如此一来,她就不能再住在大院,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姜黎笑说,她其实已然能断定,女主苏曼和男主文思远的婚姻会以离婚落幕。 甚至想到之前她在医院遇到苏曼,或许就是文思远和苏曼吵架闹离婚的直接原因。 晃眼数日翻了过去。 国内。 大院。 文家,书房。 “爸爸,我妈妈叫你回卧室去睡。” 自打文思远这次休假回家第一天与苏曼大吵一架,好吧,准确些说,从去年除夕那晚吵架过后,文思远就没再和苏曼同房过。 这男人因工作不在家,女人自不会多想,但男人明明就在跟前,却不和自己妻子睡一张床上,且见了面一句话都不说,这谁能受得了? 苏曼心里郁愤,不得不差遣儿子文鹏,去帮她向文思远传话,缓和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 “是你妈叫你过来的?” 文思远的心情糟糕透顶,但他尽可能让自己在儿子面前看得温和,免得吓到小家伙。 “嗯。” 文鹏不到六岁,长得虎头虎脑,小家伙重重地点点脑袋,说:“妈妈这些天很不开心,爸爸你能不能去哄哄妈妈?鹏鹏不想妈妈伤心。” 文思远问:“这话是你妈教你说的?” 文鹏怔愣好一会,摇头:“不是妈妈教鹏鹏说的,是鹏鹏自个有看到。”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好了,你去睡吧,明一早还得早起去上幼儿园。” 揉揉儿子的头,文思远把目光落回书页上。 “爸爸……” 文鹏站着没动,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文思远,没得到回应,他又唤了声:“爸爸。” “还有事?” 文思远抬眸,与儿子文鹏四目相接:“说吧。” “你会和妈妈离婚吗?” 小孩儿说着,眼里渐渐聚满泪光,他带着哭腔说:“鹏鹏不想妈妈离开。” “这都是你妈教你问我的,对不对?” 放下书,文思远脸色微冷,拧眉说:“你快六岁了,应该能听懂一些事,不是爸爸想和你妈离婚,是你妈做错事,爸爸没法原谅她。” 文鹏:“可我们老师说过,做错事只要及时改正过来就还是好孩子,爸爸,你就不能原谅妈妈一次吗?鹏鹏想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不想看到你们离婚!” “好了,爸爸和你妈妈之间的事你别管。” 再次揉揉儿子的头,文思远起身,想着把儿子亲自送回他的小房间休息。 谁知文鹏忽然抱住文思远的腿,仰起小脑袋,泪眼汪汪说:“爸爸,妈妈好可怜,你就去哄哄她好不好?鹏鹏求你啦!” 将儿子拎起抱在怀中,文思远沉着脸走出书房,他径直来到文鹏住的小房间,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又帮着脱掉外衣外裤,面无表情说:“睡觉。” 给小家伙盖好,文思远直起腰身,转身离开。 但他没有回书房,而是前往主卧。 “我不止一次说过,有病你就去医院看大夫,你是耳聋还是根本就没长耳朵?” 看到苏曼穿着一件吊带睡衣靠坐在床头,且望向他的眼神几乎能拉出丝,对此,文思远眼里的厌恶是完全不加掩饰。 “好端端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苏曼委屈,她从床上下来,身上穿的黑色轻薄只到大腿位置的吊带睡衣怎么看怎么性感,而她就这样还不忘在文思远面前搔首弄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