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以前,年年都有因为放麻雷子受伤的。 死人不至于,但是每年都有因为这个,炸断手指,炸瞎眼睛的。 给他们放假之前,张俊平专门交代过,放鞭不要紧,不能去买麻雷子。 “东子,去把我的教尺拿过来。”张俊平对杨锦东命令道。 “师父,我们错了,您就……” “拿过来!”张俊平一瞪眼,呵斥道。 杨锦东吓的一哆嗦,乖乖跑去拿教尺。 “把手伸出来! 从周铭怀开始!”张俊平板着脸说道。 “啪!”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不允许玩麻雷子?” “啪!” “有没有?” “有!” “啪!” “为什么不听?” “……” “啪!”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啪!” “错哪儿了?” “不该不听师父的话,不该玩麻雷子。” 周铭怀眼里含着泪,但是不敢哭出来,手掌钻心的疼,还得忍着回答张俊平的问话。 张俊平挨个提问,挨个打,四个人一个没跑,每人五下。 这一次张俊平专门打的右手,这五下板子,整个春节,都别想拿筷子。 就是为了让他们长记性。 “滚出去,洗脸洗手吃饭。”打完之后,张俊平挥手把他们赶出堂屋。 “你就没问问,他们把厕所炸成什么样了?”邱文燕这才开口问道。 “炸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大不了就是溅的满厕所都是屎。 有田淑梅呢!她这个当妈的去打扫就行,不用咱们操心。”张俊平很不厚道的说道。 “咯咯,也是,她儿子惹的祸,她不打扫谁打扫?”邱文燕也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邱文燕的观念和他一样,男孩子淘气一点无所谓,炸个厕所什么的,都是小事。 关键是不能玩太危险的游戏。 谁知道,他们刚刚吃完饭,田淑梅就找了过来。 “平子,弟妹,你们吃了吗?”田淑梅进门,看到张俊平两口子坐在堂屋里聊天,强笑着打了个招呼。 如今的田淑梅可是今非昔比 一身合体的驼色羊绒大衣,一条黑色西裤,里面一件黑色紧身羊绒衫,把身材衬托的丰润有型。 气质也发生根本的变化,原来的田淑梅就那样。 长的漂亮,可是气质不行,像个村姑。 如今,整个化身都市丽人,还是女强人的那种。 “吃了,田姐吃了吗?”张俊平笑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