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张氏求见,气冲冲地过去,本想叫人将张氏打一顿丢出去。 张氏也是个机灵的,看到刘员外面色不佳,便抢在前面说明来意。 她跟刘员外说,有办法将沈清送到刘家府上。 刘员外惦记着沈清那个小贱人,本来就想报复沈清,听得张氏这么说,他便沉着脸,上下将她一打量,“你有什么办法?爷现在还能信你?” “刘老爷,昨儿的事,确实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但这次您放心,我准备妥当了,报官把沈清那小蹄子给您送过来,刘少爷今晚就能洞房!”张氏一脸谄媚地笑。 刘员外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洞房?她都进了你们陆家的门,跟别人洞房过了,你当我们刘家是什么地方,捡破鞋的吗?” “哎呦,刘老爷,您这可就多想了。”张氏连忙赔着笑道:“我家那老二,这两年一直缠绵病榻,病得起不来身,要不然我家那老不死的,也不能想着法给他冲喜啊?就他那样的,还洞房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断气了,我跟您保证,那小蹄子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呢!而且,您是没看见,那小蹄子长得可俊了,十里八村里的姑娘,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保证刘少爷一看见就喜欢!” 张氏挤着眼,刘员外的小儿子,好色是出了名的。 虽然痴傻,但尤其爱美色。 姿色稍稍平庸一些的,送到床上他都不待见。 也正是因为他‘挑剔’,刘家才不好找合意的人。 长得漂亮,又要家世清白的,这上哪儿去找? 刘员外见张氏说得信誓旦旦,陆家的情况,他也知道些,陆家那老二年纪不大不说,这两年确实病得厉害,应当没碰过沈清。 他这么一想,神色松缓了些许,却依旧冷着声:“你真有办法?” “当然!”张氏拉过旁边那对夫妇,对刘员外别有深意地一笑,道:“我没办法,但这两位摆在沈清面前,就由不得她不听话了。” 张氏说着,压低了声音,把这两位的身份,跟刘员外一说。 刘员外顿时动了心,他不缺钱,也爽快,“成,爷就再信你一次!”他点着张氏,说:“只要这事儿你办成了,爷给你们一人五十两。” 张氏一听,立即眼冒亮光。 那对夫妇早先还紧张得不得了,一直畏畏缩缩在旁边不敢说话,听到这个数字,两人对视一眼,苍老又胆怯的脸上,立即露出激动之色。 这几年里,大庆朝和其他番邦冲突不断,穷兵黩武,赋税徭役都是越来越高,普通农户一年也就挣个二三两的纯利。 五十两,对他们来说简直遥不可及。 没有人会不动心。 张氏拉着夫妻俩,一迭声地跟刘员外保证,今晚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