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吃过后感到惊喜,方才的乏味被瞬间忘却,取而代之的是品味新口味的快乐,也能回忆起方才吃甜口雪花酥时的种种美好。” 最后,刘尚总结道:“所以我认为,最惊艳的还是最后的这道咸蛋黄肉松雪花酥,在这个系列里起到了画龙点睛之笔。” 白桦夸奖道:“聪明!” 白桦在心里不由得感慨,刘尚这小家伙要是生在白桦上一世那个年代,定是能成为一个远近闻名的美食评论家。 白桦正是这样想的。 这次做好了以后可以先去集市上卖,试试效果。白桦计划在卖之前就给搭配好了,三种口味一样一个,让食客们组合购买,避免有的食客吃腻了某种口味,从而丧失对雪花酥的兴趣。 只是白桦从未主动说起这些打算,却被一个稚童给轻易看穿。 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吃货的刘尚,其实头脑比谁都聪明伶俐。他只是更愿意以简单的思维方式处理世事,把心思放在心爱的事物之上,知世故而不愿世故罢了。 白桦对刘尚的好感更上一层楼。 白桦忍不住问道:“你在认识我之前,是做什么谋生的?” 白桦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 白桦有些好奇,像刘尚这种身体有残缺的人,照常理来讲,很难找到一份能够适应的工作。所以白桦十分好奇,刘尚在刘厨子去世之后,究竟在和他的那帮患难兄弟们做些什么谋生。 这并不是一种冒昧的打探,而是一种把对方视为自己人之后的关心。 刘尚也没有藏着掖着,直白道:“我们吗?早分道扬镳了。” “我之前在城里一家食肆当差,掌柜的嫌我手脚不利索,最近已经不干了。”刘尚说着,鼓起了嘴,气呼呼的像是一只受了气的小河豚一样。 过了一会,刘尚接着说道:“可从前我在师父这里做活的时候,再忙的日子里我都能应付得了,我一个人能干三四个人的活。所以根本不是我手脚麻不麻利的问题,而是掌柜自身的偏见,他打心底里,就觉得我们残疾人会比正常人慢上半拍,不管事实是不是这样。” 白桦听到这里,有些心疼,拿湿润的手帕帮刘尚擦去方才二人嬉戏打闹时蘸上的脏污。 “其他人呢?”白桦又追问道。 刘尚自然知道白桦问的是昔日里,刘厨子收下的那帮残疾人徒弟,最后都去了哪里。于是皱眉想了想,说道:“他们大部分和我情况差不多吧,不是在跑堂、就是在帮厨,师父没教我们别的,我们也只能干这个谋生,人家嫌弃我们也没办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