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奕臻说要跟闵和一起过二人世界的时候,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在他们度蜜月的最后一天早上,本来在喝豆浆的闵和突然吐了,说是杏仁豆浆过期。闵奕臻察觉到不对,急忙飞回S市叫闫青来做了个全身检查,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闵奕臻,内心五味杂陈:在他对未来的畅想里,还是想继续跟闵和过几年蜜里调油的二人世界的。没想到好不容易结束了S城和港城的异地恋,才刚结婚,就要多出了个“小拖油瓶”。 从那天起,闵奕臻更是把闵和当玻璃娃娃一样护着,生怕一不留神磕到、碰到、累到——在男人眼里,自己的小姑娘还是个孩子呢,就要怀小宝宝了。 这让见过大风大浪的闵总都有些莫名的焦虑,一下班就开始在某音上刷孕期食谱和孕期注意事项。 闵和为了安抚比自己还紧张的男人,只得这么任由自己被当成保护动物对待,忍着忍着,不知不觉间度过了孕早期。 就这么熬到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闵和终于忍无可忍,在某天夜里把身旁已经进入黑甜梦乡的人摇醒。 “怎么了,腰酸还是腿痛?”睡眼惺忪的男人拧开了床头的小夜灯,熟练地起身抱住闵和较之前粗了小半圈儿的腰,微阖双目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都不是,”闵和舔了舔唇,凑到闵奕臻身侧抱住他的脖子,含住男人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拨弄,口中溢出含糊不清的音调:“我想要你,别说你没看出来。” 她今天为了晚上的“运动”精心准备过,穿了一件露出大半个胸脯和屁股的半透明情趣内衣,可这男人在她脱了睡袍后视而不见,温柔地亲亲她,说了晚安之后就睡了……就、睡、了?! 闵和憋着一股气,特意等枕边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把男人叫醒,她到是要看看,在她这么明晃晃的明示下,他能找出什么借口推辞。 “咳,那个……”闵奕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探着提议:“要不我给你舔舔?”男人拉过被子,欲盖弥彰地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闵和都要被气笑了。不过她又转念一想:既然有人非要做个道貌岸然的绅士,那她就看谁能忍得过谁。 闵和转了转眼眸,一双温和的下垂眼笑弯成两个月牙,故意用黏糊糊的语气说:“好啊。”她刻意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嘴唇,直起身慵懒的靠在床头上,张开双腿,抓着闵奕臻的头发用力下压—— 男人顺着她的力度跪坐在床边,用牙齿叼着那条半透明的丁字裤一点一点往下扯,露出了带着些微甜腥气息的、毛发稀疏的阴阜。 闵和感觉到喷洒在下体的呼吸杂乱粗重了起来,不怀好意地用脚踩了踩男人身前那团包在内裤里的东西,声音轻快:“开始吧。” 闵奕臻蹙了蹙眉,伸出舌头把那颗蛰伏的豆子和花瓣均匀的濡湿。 可那调皮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踩过那根半硬的东西,让他不能专心的施展口活儿。每次他悄悄挺腰追着那只脚,闵和的腿却又缩了回去。 几次下来,闵奕臻也察觉到她是故意的了,还没等他开口,有人恶人先告状:“小叔,你舔的不专心,我不舒服——” 闵奕臻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张笑着撒娇的俏脸,还是按捺下自己,先满足闵和怀孕后格外敏感的身体。男人的舌头柔软有力,弄湿了娇嫩的肉鲍后舌根长驱直入,刻意模拟着性交时的动作,在紧致的肉壁里戳刺着,爽得闵和不住地顺着他的力道用腿夹他的头。 闵和看着那张俊脸埋在自己身下,高挺的鼻顺着舔批的节奏一下下撞着鼓起的阴蒂,很轻易来了感觉——自从怀了孕之后,她常常觉得自己的欲望比闵奕臻还要强烈些。 只不过这人自从她肚子里有了生命,再也没跟她真刀真枪的做过。一想到这儿,闵和又有些不服气: 每次都是她明示暗示,显得她很淫荡似的。既然他这么能忍,今天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忍住不肏她。 想到这里,闵和也不再咬牙轻哼,反而启唇让情动的呻吟响彻这间屋子。 “呃……嗯,老公、老公好会舔……” 他们虽然刚刚在国外结了婚,但也已经坦诚相对多年,滚过的床单不计其数,耳濡目染,闵和也学会了许多骚话:“呼,我要到了……好想喷……”说着,她解开了内衣上的搭扣,扯出了一只乳胡乱揉捏抚慰着。 这下闵奕臻十成十确认,小丫头今天是故意要让他难受。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液从甬道流淌到口中,闵和的身体也绷越紧,男人无暇顾及其他,嘴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一刻用牙齿上下磨了磨那花蒂。毫不意外地被喷了满嘴,被舌头一卷,全部咽了进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