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脚没入水中,宁宴手指摸到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一个可以说疯狂又卑鄙的想法在宁宴心里不断生根发芽。 时星荛这样高高在上,什么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人应该被弄脏。 这样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要是烙上了她的痕迹,也不知道时星荛会不会崩溃,会不会发疯。 宁宴想把人弄到崩溃弄到全身上下都染上她的信息素,她想听时星荛哭,也想听时星荛求她。 此时,宁宴甚至有点儿遗憾自己不是alpha。 嘶,你怎么洗脚的?你弄疼我了。时星荛话音刚落就一脚踢翻了洗脚的水盆。 洗脚水溅了宁宴一身。 时星荛气恼得很,踢翻了水,把宁宴弄湿还尤嫌不够,还用脚踩上了宁宴的被水泡红的手,你想报复我?你也不看你是谁? 宁宴完全相信要是现在她脸在地上,时星荛会用她白皙莹润的脚踩上她的脸,一遍一遍的羞辱她。 把衣服脱了。 宁宴眼神晦涩地看着时星荛微弓起来的脚背,却没有任何动作。 时星荛不耐烦极了,我让你把衣服脱掉,你听不懂? 说完时星荛还忍不住抱怨一句,跟个木头似的,你是怎么考上我们学校的啊? 脱。 又是一声命令。 宁宴脱去外套,手指摁在衬衫扣子上却迟迟没有动手。 白色的校服衬衫将女孩的曲线勾勒得极好,宁宴无疑是长得好看的,一张脸清冷又漂亮,放在所有校园文里都是清冷校花。 脸长得好看也就算了,身材也很好,水打湿了白色衬衣,她依稀还可以看到里面的一点儿肉色。 勾人极了。 宁宴长得太好了,怀璧其罪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并且无论宁宴表面上做出了多么听话的事情,宁宴给人的感觉还是倔强的清冷的,不可攀折的。 这样的清冷,这样的不可攀折实在太让人心动了。 时星荛脚从宁宴的锁骨往下,挑着眼尾问道,怎么不继续脱了? 宁宴清愣愣的目光看着这双脚,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不要录视频,可以吗? 时星荛: 说实话,她还没有想过录视频,但是宁宴忽然说了一下,好像她不录,就不能体现她到底有多坏了。 并且 她老婆,她录一下怎么了,她又不给别人看,她只是在晚上自己偷偷看。 时星荛懒懒掀了掀眼皮,你觉得呢?还是你觉得你有选择? 宁宴咬着下唇,像是不想屈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