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拎狗呢?”苏郁做着最后一丝抵抗。 覃越挑挑眉,低下身凑过来。 “等一下。”苏郁用手抵住覃越凑过来的脸。 “?” “那个……我们还是要确定一下分工的。” “??”覃越装出一脸听不懂的样子。 “……上下位置总要商量一下的!”苏郁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跟男人走上这条路,事到临头只还留存着执拗地保护最后一丝尊严的意识。 “你想怎么样?”覃越没想到他会提出异议,倒是觉得十分有意思。 “我…你…”这么一问,苏郁反而不知道该说点啥,支支吾吾地脸颊越来越烫。 “看来……”覃越拖长了语调,“还是得我献身啊。” 覃越说完,就很当真似的翻个身,从苏郁的正上方变成了跟他躺成一排。 “……”苏郁有些懵比。 “来吧。”覃越躺成大字型。 “……” 苏郁左右权衡了一会,又认真纠结了一会,最终豁出去般地侧身抓紧覃越的衣领,把他往自己这边一拉。 “你要来就少废话!”苏郁用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让覃越瞬间失去理智的话。 “……你身体…”苏郁有些担忧他,挣扎着挤出几个字,但是全被覃越给堵了回去。 (暗搓搓拉个灯) 苏郁怎么也没想到,一句话说错,能带来如此大的后果。 我都这样献身了,好感度可能不变吗? 【喵主子:你被(哔—)跟对朕的好感度有什么关系。】 ……强词夺理。 苏郁拽着被子,偏头看向熟睡的覃越。 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地看覃越的睡颜,歪头的姿势有些惹人怜,跟平常的状态大不相同。 苏郁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触手冰凉。 ……? 苏郁觉得有些不对头,用劲再戳了戳。 没反应。 他噌一下窜起来,摇了摇覃越,却怎么也摇不醒。 . 覃越昏迷了三日。 所有能请来的大夫全都以摇头作罢,在苏郁的希望之火被浇灭无数次以后,钟致远终于火急火燎地从轻鹤山庄赶了过来。 钟致远推门出来,见苏郁垂着头坐在覃越房门前的台阶上,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看起来仿佛丢了魂。 他早已清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面对着这个从小没得到自己照顾,饱受坎坷的儿子,一阵酸楚猛然涌上心头。 “是中毒。”钟致远站在苏郁身后,低声说出这三个字。 苏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