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笔,当笔尖触碰到白纸时,一点黑墨迅速晕染开来,他没有着急写他的名字,沉思一会,对着廖曼开口说:“再加一个条件,以后对阮舒纯好点,装也给我装的像一点。” 廖曼答应的很爽快:“好,只要你签了什么都好说。” 靳斯南在白纸上签下了他的名字,起承转折甚是潇洒,似乎透露着对这份财产的不屑。 廖曼将靳斯南签好的合同仔细端详一番,确认无误后将它放进了包里,看都没看阮舒纯一眼,决绝离去。 市中心,舜明华府小区内,凌晨整栋楼几乎都已陷入沉寂,只有叁十六层楼的灯火依旧通明。 靳斯南将阮舒纯放置床上,俯身替她脱去外衣,当手指触碰到阮舒纯的衣领时,她双唇一张一合,似乎在低喃什么。 靳斯南又靠近了些,试图要听清她在说些什么,阮舒纯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紧接着耳朵一痒。 “嗯..林..” 靳斯南蹙紧眉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他盯着阮舒纯清秀的脸庞,问:“你说什么。” 阮舒纯脑袋昏昏沉沉,感觉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胸口,喘不过气,“林..忱..别..” 这次靳斯南听得异常清楚。 林忱 这是她把自己当成林忱了。 可笑 林忱都把她卖了,她还在挂念着他。 靳斯南嘴角抿紧,眉间隐隐可以看到隐忍而又克制的怒火。 阮舒纯,你这个人没有心。 清晨,阮舒纯迷迷糊糊从床上醒来,眼底一片漆黑,窗帘密不透风,卧室内一丝微光都没有。 这是哪阮舒纯不清楚,她准备起身开灯,陡然发现自己全身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挣脱两下没挣脱开。 等她沉静下心,脑海里似幻灯片一幕幕浮现着昨天发生的画面。 而记忆在昨晚跟林忱吃完饭后,就彻底停止了。 完了完了。 她不会是被林忱绑架了吧。 阮舒纯心底一阵后怕,拼命挣脱桎梏的动作有增无减。 突然黑暗中,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别挣扎了。” 阮舒纯下意识望向声音来源,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仿佛看到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这声音她在熟悉不过,是靳斯南。 在听到靳斯南的声音时,她竟然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别人。 阮舒纯忘了自己脚被捆绑住了,准备抬腿踹他一下,让他去开灯,大早晨不开灯,真是有病。 “喂,靳斯南,去开灯。谁把我绑床上的,快给我解开。 靳斯南嗤笑:“我绑的。”床在黑暗中传来异动,阮舒纯四肢被束缚,一股冰凉的触感抚摸上她的脸颊,引得她一阵颤抖,手掌不停在阮舒纯白皙的脸颊摸索,顺着她白皙的脖颈,锁骨,一路往下。 靳斯南毫无温度的声音,吓得阮舒纯身体一紧:“妹妹,我叫什么名字。” “靳..斯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