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来?自两个世界,本不该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却在床笫之间抵死纠缠,用恨不得将对方撕碎的力度,一次次拥有彼此?。 谢玉弓的伤好了?之后,果然展现出?他超乎常人?一样旺盛的精力,简直像是不知疲惫一般。 谢玉弓受的训练是死士的训练,死士的对战准则便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停下,不会认输。 而经年的训练,让他们将身体不断在极限的边缘拉扯,潜力被激发到难以肆意?的地步。 谢玉弓把和白?榆亲密这件事情当成了?对战,少年哪里?知道什?么叫克制?他简直就像个疯子。 若是从前,白?榆绝对不会跟他一起胡闹,胡闹到好像一个被捅漏的水壶,淋漓不止。 这几日几乎都没?怎么下床,大部分时间都是被谢玉弓抱下去的。实在是太过堕落……太过烂熟不堪。 但是心中复杂的,理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和……不舍,让她咬牙承受了?所有的暴雨狂风。 如一艘在巨浪之中翻转沉底,被重?新抛起的小船,只会紧紧地攀附住谢玉弓的肩背,任他施为。 反倒是初开情肠的谢玉弓,因为白?榆这些日子的纵容配合,整个人?像一株吸了?血的妖花一般,盛放到极致。 滋润得要命。 整个人?鲜妍欲滴,半张奢美面具,遮得住他脸上的伤疤,却遮不住他喷薄欲出?的炽艳。 他的唇色这几天红得都不太正常,看?上去和脸色略显苍白?纵欲过度的白?榆在一起,好像白?花和红花一般对比惨烈。 而白?榆是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他妈的古代版进阶钻石男高真吓人?。 白?榆在谢玉弓参加完了?封王宴,喝了?一些宫廷进贡的番邦烈酒之后,回家缠着白?榆没?完没?了?的时候,白?榆终于拒绝了?他。 当然一开始还没?拒绝成功,因为谢玉弓有一点喝醉了?,根本不管不顾。 但是最后他被白?榆一脚从床上踹到地上的时候,人?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或者说谢玉弓装疯装醉才总算停止。 他经历过特色训练,即使大量的曼陀罗弥散在身体之中也能保持牛劲儿,险些把白?榆掐死,两杯毒酒都未必能够立刻将他放倒……几杯酒而已。 他只是最近觉得自己?的九皇子妃有点不一样,仿佛他无论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都会答应。 她就那么喜欢去西岭吗? 谢玉弓甚至都在考虑,待以后大势成立,他可以带她去西岭玩上几个月。 而谢玉弓这一辈子从来?不知道被人?纵容是什?么滋味,连他自己?都是自苦自毒,半点不敢松懈自纵。 骤然间被如此?宠溺,自然就是得寸进尺,就会想要知道对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看?来?就是在这里?了?。 谢玉弓坐在地上,还装着酒气未散,看?向他的九皇子妃……哦,现在已经是他的恭王妃了?。 他手肘撑在床边,索性坐在地上没?起身,一身敞开的金红蟒袍挂在精壮的遍布交叠伤痕的胸膛之上。 袍子下却是返璞归真,大喇喇地展现着他雄壮资本。 “我想你嘛……”谢玉弓说了?一句,眸色如狼,眼见着撑着床起身,还要来?! 白?榆系好中衣带子,见他一动,立即上前一些,一脚踩在他靠坐在床边的肩膀上。 “九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