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望入她眼底时看到一分真就够了。 她喜欢磨爪子挠人就让她挠,喜欢满口蜜言行凶横之事?,那?就让她表里不一。 但是要离开他,还要在某处默默等待? 谢玉弓会信她就有鬼了,她显然是只撒手就会钻回山野的狐狸,他必然要紧紧地锁住她的九条尾巴,一条也松不得,落不下。 他这一生,第一次得“心爱”,爱不释手,如何舍得放走? 况且,安和帝要杀她又如何?难道他护不住她吗? 谢玉弓低下头,鼻尖抵住了白榆的鼻尖,根本不回答白榆的问?题,只声音沉哑地说:“妾身?” 你知不知你口称卑贱,眼中却满是自傲? “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九郎也好。” “小九儿也不是不行。” 白榆:“……”白榆又感觉到了他拔地而起的孽杵,只想叫他一声铁柱驴王。 最后自然是“试探”不成,装睡失败。 折腾一宿没睡好,白榆深深为?以后的日?子感觉到忧虑。 谢玉弓长年习武,身材精壮有料,比现?代社会的体育生还要颀长精悍,体力?和精力?更?是要甩正常人好几条街。 他不能动,就磨白榆动。 白榆昨晚上忙活完,到现?在手臂还酸痛不已。 此时此刻手里拿着谢玉弓给她的小字条,看了两遍,对上谢玉弓充满期待的眼睛。 只想翻白眼。 大反派谢玉弓哎,原剧情中他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没有做过。 还需要她给意见? “说啊。”谢玉弓伸出手,用手背贴着白榆的脸蛋蹭到她唇边,手指不老实,又想趁机挤进白榆的唇间。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暗,这种干看着吃不到的状态,他已经快憋爆了。 从前没女人倒也罢了,他根本不想这个,偶尔自己弄弄,也是纯粹为?了发泄。 但是如今喜爱之人就在身边,每天鲜活可爱,张牙舞爪地为?他铺路,灵动狡黠地对他耍心眼儿,他如何能不爱不释手? 白榆偏头躲开,深觉谢玉弓是个色情狂! 他们俩到如今还没真的来过,但是他对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做了很多破廉耻的举动。 有些白榆这老司机都?扛不住。 他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白榆现?在无?比怀念他一开始一撩就红透的样子! “说……说说说!你别乱伸,你方才方便后净手了吗!” 白榆被惹急了,两只手掐住谢玉弓的手臂。 谢玉弓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电流一样乱卷着钻入耳膜。 白榆瞪他。 谢玉弓用一种很轻的语调调侃:“净了。怎么不自称妾身了?” 谢玉弓双眼微眯,半面银面都?跟着反射出危险的冷光,不轻不重地掐着白榆的两腮,迫使她微微张嘴,露出艳色的舌尖,他说:“你自称妾,可知‘妾’是要完全顺从的,你这嘴不说我想听的,便做点我喜欢的如何?” 白榆一巴掌把谢玉弓的手拍一边去。 她对两人之前亲热的方式和花样不觉羞辱,谢玉弓更?甚于她,什?么都?吃,但是架不住谢玉弓是活驴。 白榆真的有点怕他。 谢玉弓这王八犊子仿佛不知道什?么叫餍足节制。 白榆拿过纸条,沉思片刻,敛容说道:“派人快马加鞭赶在安和帝的人前面到西岭,给太子殿下弄好一批兵器和兵马,找个山坳里面屯着。” “这铁矿欺瞒不报,精铁肯定会倒卖,周边各国……也替他卖卖吧。” “还有他母后的母族孙氏,这种大事?他们肯定知道啊,就找个旁支帮他们上手吧。” “动作要快,找人和安和帝派去的人周旋下吧。” 白榆托着下巴,手肘和谢玉弓一样拄着桌子,说起这些坑人的事?情来,自然而然地神?采飞扬,像只得了肉吃的小狐狸。 谢玉弓看着她,双眼深暗,涌动的是找到了“同?类”的愉悦。 他们真的是……一样的坏。 “嗯,太子那?边的皇子们还有谁?都?往里面扯一扯嘛,大家?都?别闲着。” “还有这西岭,永州国最强的劲敌是谁?找人打扮打扮,和‘太子’的人交涉一下,就齐活了。” “你是要我诬陷太子私蓄兵马私通他国?孙氏一族和其他的皇子从旁协助,意图颠覆江山,谋朝篡位?” “你可知道这些事?若是做成,整个朝堂乃至民间,都?会动荡不安吗?” 白榆看向谢玉弓:“你怕?” “你怕你就要一块偏远些的封地,做一个闲散王爷喽。” “可是估计也闲散不了几年,安和帝一死,太子定然会因为?你的九皇子妃曾经冤他逼奸一事?要对你清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