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吧,她好像真的挺作的? ……没关系,作就作吧,当个小作精也挺快乐。 夜风吹在脸上,像是在给波斯猫顺着毛,即使夹杂着一丝燥热也不影响拂面的舒适。 霍悠我闭着眼,轻抬着头去迎接夜风。 突然,双眼被蒙住了。 还没来得及慌,她就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 “沈概——” “是我。带你去个地方,为了保持神秘,就蒙一下眼睛。” 霍悠我挑了挑唇:“你这会让我有一种被绑架的错觉。” “是你绑架我。”他像是不甘背负这样的罪名,低笑着,像是在辩解:“我的心都跟着你跑没了,你说,是谁绑架谁。” 霍悠我的耳根烧了起来。 他,他他他…… 他在跟她说情话么? 原来沈概也会说这样的话。 原来沈概说起情话是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心跳如鼓,快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吹过耳畔的风都温柔了。 霍悠我没搭话。 他一时不知她在想什么,而探究之前,先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轻轻一吻,双唇相合间,呼吸交织。 霍悠我嘴角挑起,推了下他,“你不是说有急事吗?可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急事哦。” 沈概眸光深邃如潭,他带着她走,“跟我来。” 她跟着他走,罕见地乖极了。 只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安静的性子,刚走两步就忍不住安静,同他说起话来,“沈先生,你有没有想我呀?” 她没看到的是他的眸光一直紧紧凝在她明艳的小脸上,像是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舍不得挪动分毫。 怎么会不想?哪里会不想? 抓心挠肺、日日夜夜地想。 可是想又有什么用,这个小没良心的哪里顾得上他想不想。说走就走,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一躲他就是一个月。不管他想不想,反正她是一点不想他。 今晚他连她会不会出来都没有把握。还好,这丫头还是有最后一点良心的,他辛辛苦苦准备的这份礼也才没有白费了心思。 霍悠我没听到回答,隐约倒是听见一声不满的冷哼。 她聪明极了,三两下就想明白了他这时候是在想什么。顿时闭上嘴,不说话了。 许是,心虚吧。 人在双眼被蒙住、失去视觉权利的时候,总是很没有安全感的,更别提身边还跟着个男人。 偏偏就因为身边是沈概,霍悠我反而不觉害怕,满心的依赖和信任,欢欢喜喜地被他牵着走。 要是换个人的话,蒙她眼睛的时候大概就被她打跑了。 霍悠我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是挺双标的,而且还是双标得还有点过分的那种。 也没走多远,两百米左右吧,他就停住了步伐。 霍悠我耳边只剩下风声。 “到了吗?”她问。 他没答,只是缓缓放下了遮住她双眼的手。 恢复了视觉,视野恢复了清晰。 霍悠我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幕,而眼前的一幕远远超乎了她的意料,让她震撼得都忘了动作,没了声响。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幢用无数品种的花装饰而成的别墅。花多得不像是花装饰了别墅,反而是别墅一不小心落在了花海之中。 各种各样的花盈满了这个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围着别墅的篱笆上都缠绕满了五六种花。不止是当季盛开的,还有不是这个季节的,甚至不是这个地区的,可以想象这些花在这里出现的背后是多少人力物力。 如果说霍饶一送的水晶城堡是公主住的地方,那这座花海中的别墅便是精灵住的地方,两者相比,竟是不相上下,难以论胜负。 各式各样的花迷乱了人眼,霍悠我的双眸中再也盛不下它物,满满的都是这些花的身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