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肯定的询问。 楚鸢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过于久了,勉力支撑的大腿酸软,整个人重心向后仰,吊在肩后沉吝的手臂上。他无可奈何地偏过头,宛如一只白兔被拎住了耳朵,隐隐有不服气,但只能任人宰割。 误闯结界的大雁闭眼栖息在飞檐,雪花洋洋洒洒融入鸿毛。沉吝望进水光潋滟的眼底,屏息抬腰,然后缓缓下沉。 “呃啊…轻一点…” 恍然间,不知何时已傲然翘立的性器被含入温热阴穴,偷吃禁果的隐秘快感久违地涌上心头。楚鸢陷入情热的泥沼,他不再挣扎,双手放弃抵抗般垂落在地,嶙峋的手背上青筋凸现。 他能感觉到沉吝柔软的阴道内壁紧紧包裹住自己私处,有些发烫,好像深处有个孜孜不倦吮吸的小嘴,将他所有羞于启齿的欲望,一丝不剩地吸了出来。 压抑与晦涩褪去,这具孱弱却匀称的肉体染上潮红,遵循本能舒展开来,每寸皮肤都呼吸着铃兰气息,舒服得像是泡在温泉里。 沉吝将身下之人的变化尽收眼底,邪佞地笑了笑,俯身将飘摇如浮萍的蛮腰揽起,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啊…不行!慢些唔…太快了!嗯!啊哈…” 楚鸢被顶得上下晃动,险些就要摔倒在地,慌张地轻喊着,扬起的青丝抖落到窗棂,沾上细碎的雪酥。 “哼,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人发现七皇子竟衣衫半褪,想必明天整个王廷都会传遍你这般恬不知耻的淫态吧。” 沉吝摩挲着纤薄的侧腰,抬眸看了眼窗外空无一人的庭院,恶劣地说出令他惊恐的话语。 “唔不啊啊!不要做了…去别的地方…啊不要在这里!你走呀!” 楚鸢像是被戳中死穴般扑腾起来,双腿乱蹬,形似小笼包的胸乳频频在沉吝胸前摩擦。 这对于正在发泄兴头儿上的Alpha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沉吝咬牙低咒,忍着下身被完全染湿的粘腻痒意,一手环腰,一手托臀,将人抱起。抬脚把变得碍事的书案踹开,踩过满地狼藉,大步将人放在窗棂上。 “哇唔…太冷了!不要在这儿啊…长离…别呀!” 浅浅的窗棂嵌入滑腻臀肉,雪水无声无息蔓延,冰冷刺骨。楚鸢无措地乱荡着小腿,身体好似院中修竹,不由自主地随风凌乱。 沉吝低头吮吸在寒冷中颤巍巍挺立的粉红乳头,下身打桩般吞吐着,每吞一下,就狠狠咬一口乳头,痛得怀中之人颤抖不已。 “啊啊啊!轻点!长离…饶了我吧…好痛!别呜呜呜…求求你…” 他强掩痴态,却控制不住地摇着头,木钗不知何时脱落在地,青丝散乱,水眸猩红。 雪松气息变得苦涩,像连绵的阴雨后久久不见晴朗,溢出潮湿的霉味。 “呜呜呜…好过分…啊哈…讨厌你…” 清雅的男子被干得几乎脱力,侧头咬在沉吝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沉吝一臂用力将人搂紧,另一手撑着墙,变本加厉地挺腰,把人撞得抛出窗外,又粗暴地捞回掌控中。不经意间他白嫩的屁股在窗棂上来回刮蹭,磨成了艳红色,肿得足有两倍大。 暖玉似的性器被无情奸淫,快感传导到鼠蹊部,延伸向大腿内侧,楚鸢被架在空中的双腿难耐地夹紧少女蜂腰,每根脚趾都张开翘起。 “呀啊啊啊!受不住了…啊给我…太深了呃!不唔啊啊啊啊!” 陌生又熟悉的爽感袭来,铃口似乎被深处的小口咬住,一阵阵痒麻交加,伴着转瞬即逝的刺痛,性器哆嗦了两下,骤然迸发出滚烫的白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