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话可说,也不必再说。如果你要断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那么就断了吧,我想清楚了。”夏夏不再耽误时间,她一字一顿道,“在我心里,越前龙马是我最重要的人,他不比任何人差。” 越前龙马决定要去哪里时,会给她发个短信告诉她时间地点让她一起。 他不会问她有没有空,在外人看来,这就是她在单方面地陪着越前龙马,和他形影不离。 实际上,是她太依赖这种“独一无二”的氛围,连幸村精市都给不了她——除了她之外,他们之间还有真田弦一郎,后来还多了很多其他网球部的人。 她不再去看还想说什么的父母,拉开了门:“我去和龙马……” 她的话戛然而止。 门口处,站着一个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身影。 对方背着网球包,背脊挺直,不知道听了多久。 她给对方打电话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开了十几分钟,打完电话到现在才过了六七分钟…… 越前龙马面上略微带有运动后的微红,身上的运动衣被汗浸透了些许,然而他的喘息已经平稳了下来,想来是等了一段时间了。 ……打网球的时候都没见他体力消耗得那么快,这家伙大概是接到了她的电话后,完全不管会消耗多少体力,全速跑回来了吧。 夏夏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浸入了柠檬汁中,又酸又有种难言的、被珍视着的甜蜜。 虽然和越前龙马相识不久,可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被对方的举动弄得心脏狂跳——和幸村精市在一起时,她都没有感受到那么多的情绪起伏。 夏夏擦掉了眼泪——这是生理性的,不是她自己想哭。 争吵时那种无法抑制的委屈、愤懑和意难平,总是会让夏夏控制不住泪腺。 这些偏激的情绪在越前龙马一如既往冷静的琥珀色的猫瞳的注视中,不受控制地软化分解,变成了找到了靠山般的安定:“龙马。” 越前龙马“嗯”了一声,他很没有礼貌地忽视了面露尴尬的夏夏的父母,从夏夏手中接过她的书包和网球包。 他平静地说:“走吧。” “嗯。”夏夏乖巧地应,再也没有方才和父母争吵时的咄咄逼人。 . 越前龙马定然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回去的一路上,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将她带回了家。 越前南次郎和越前伦子显然没想到她会来,在看到越前龙马和夏夏的脸色后,这对父母体贴地没有多问,而是为夏夏准备好了卧室,紧挨着越前龙马的。 夏夏没什么胃口,她和越前夫妇已经很熟了,说了声“抱歉”后便想休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