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们一路上可以吃的好一点儿。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果然啊,他们在西北境内还好,大家都对西北大营十分恭敬,吃的喝的哪怕不给钱也会料理的不错,可是出了西北地界,西北大营的名头也是好用的,但是终究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了。 从西北地界出来就是沙洲地界,过了沙洲是凉州地界,再过了凉州就是河北道,过了河北走益州,从益州进入京西,从京西进入京城。 沙洲和凉州,说实话,在古羽看来,跟西北也没什么差别。 “差别可大了。”靳锋道:“起码沙洲这里没有沙尘暴!” 古羽看了看他们刚走过去的路,沙洲这里有两座大山,一名镇风,一名亚沙。 山上植被茂密,且这里没什么人居住,连牛羊放牧都少:“这倒是,镇风和亚沙两座大山,就够让沙暴黑风驻足了。” “让沙暴黑风驻足,也能让强盗响马入住。”靳锋道:“这两座大山,上头不知道有多少强人隐匿其中,像是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都要蹿出来咬你一口。” “这附近有强盗?”古羽愣了一下:“哪儿呢?咋没看到?” “你我身边都是亲兵,证明我们是军伍上的人,他们除非是疯了,才敢跟军中的人对着干,别说你我这几百号人,就算是两个兵丁单独路过,他们也绝对不敢碰一根手指头,不然,别说当地驻军了,就是整个军伍的高官大佬们,都得发火。”靳锋对此地的乌合之众,嗤之以鼻:“区区草莽也敢轻捋虎须?” “那当地驻军为何不清除这个隐患?”古羽觉得这应该是归衙门处理的事情。 来往商队可不少,行人也很多。 “谁知道呢?”靳锋对此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古羽想了想,当时就来了一句:“将军锦裘玉带醉氍毹,胡为轻捋虎须撄虎怒?” “嗯?”靳锋听了一愣。 “哦,突然来了兴致。”古羽钻回了马车里。 但是当天晚上,在驿站里,古羽提笔写了一首小文。 名字就叫《射虎行》! 他写完之后,去洗了个热水澡,而靳锋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去看了他写的东西。 “居人传言郭有虎,白昼咆哮出林莽。将军猬毛须倒竖,遣使发卒悉所部。白羽长箭大黄弩,皮作车茵肉治脯。虎见千人若无睹,千人惊顾色如土。箭未脱弦弩折弣,虎起攫人如捕鼠,突出围场公然去。当今四海乐升平,军士逍遥无什伍。将军锦裘玉带醉氍毹,胡为轻捋虎须撄虎怒?从今军府耀威武,只射兔獐莫射虎。”靳锋看过之后,久久无言,然后他将这首小文抄写了一遍,收在了自己的袖袋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