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城楼上拿着弓,居高临下观察进出城百姓,如有见此景者露出愤怒神态,必是敌探,她一箭过去就射穿他的脖颈。 还有很多人,数也数不尽,全都死了,死得很惨,死得下辈子投胎都要畏她如虎,死得变成鬼了见她都只敢绕弯。 她就是这样有仇必报,她就是这样残暴阴鸷,她要让所有她不满意的人全都消失,她要把所有讨厌的声音扼杀在敌人的咽喉里! 耳畔突然有个声音在尖利的,神经质的,喋喋不休的诉说着什么,那声音越来越大,直至沸反盈天: “拥有搬山填海之力,怎能被区区细锁束缚,回去,现在调转回去。杀了乔姻,她敢耍弄你三生三世,杀了她,掐死她,捅死她,就让世界毁灭,让她也随之毁灭!不顺服,哪怕是精钢也让她化为涅粉,就要玉石俱焚,让这个世界也为你陪葬,一起焚毁在熊熊烈焰之中!” “一切都必须遂我心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t!不跪,就给我死!通通都死!” 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振振有词: “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你凭什么擅自决定别人的生死、左右别人的意志、残伤别人的躯体?历经三世,奋不顾身,你就可以自大到自诩将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乔知予,你并不是造物主,只是个普通人,醒醒吧,认命吧!” “命?什么是命,又为什么要认!”又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怒斥道: “凭什么这个贱人就不能像别人一样,跪在我的脚下,让她往东就往东,让她往西就往西,俯首帖耳,以我马首是瞻。凭什么这个贱人就不能做我手中的傀儡,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彻底被我掌控、摆弄,为我所用,供我驱策!” “我要压制她,支配她,我要蛮不讲理的将手伸入她的脑子,伸到她最深处的神经里,把那不正常的那一根筋扯出来,狠狠扭转,彻底拨正。我偏要让她遂我的意,我偏要让这个世界被我踩在脚下,烂,也要烂在我的手里!” “那就怎么样?哈哈哈哈哈那又怎么样?你不会还以为你还能回得去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尖利的大笑在脑海深处炸响,越来越响,越来越猖狂,笑得落井下石,笑得前俯后仰。 “回不去了。杀人犯,你是个杀人犯!你杀了这么多人,就算真的还能回去,你还是那个女大学生吗?你的父母,你的同学,你的师长,他们还认得出你吗?你还敢不敢住在宿舍,你还敢不敢睡觉,你不怕你晚上梦到战场搏杀,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左手提血刀,右手拎人头,数一数,一二三四五,正好五个。” “放弃吧,就在这里自杀,拔出腰间的匕首,放在脖子上轻轻一拉,就什么烦恼都没啦,嘻嘻嘻嘻嘻,去死,去死,快点去死!嘻嘻嘻嘻嘻嘻嘻。” 又有一个声音冒出来,循循善诱: “杀自己干什么?你有错吗乔知予?你没错,错的全是别人,他们都想害你,都是贱人!都是贱种!剐下他们的肉,破开他们的肚子,把刀深深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