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长秋吞咽口水,似乎有些羞怯,又有些紧张。 严宁有些疑惑,她还什么都没做,手也老老实实地放在腰上,他想到哪去了? 那…… 她踮起脚贴着他耳朵轻声问道:“别什么?” 他缩起肩膀发抖没有应答,呼吸却逐渐变重,严宁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发红的侧脸和耳根。 “别什么呢?”她带着轻笑重复问道,这回,她的手不老实,轻轻一拽,下衣散在脚腕上,他雪白的枝头早已扬起。 长秋瞬间慌乱,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又起了反应,羞赧让他面红耳赤。 “太晚——” 她的手好烫……长秋浑身一颤仰起头,喉间难以抑制地飘出一些声响,但他在努力克制,不断倒吸凉气,刚握住她乱动的手腕,却被她另一只手移开。 “不可以。”她低声道,他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晃动的手。 “长秋,我想听你讲话,好吗?”她的音色湿湿软软落在耳边,没想到是因为这种事低声乞求。 “阿宁,我……”他拉回飘着的心神,阖住微张的嘴,努力想着话题,在翻覆来回下勉强说道,“那林可英,仙云宗,肯定不会收他的,他去了、去了也没什么用。”他说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与抽气,他感觉这样站着,腰酸极了,双腿发软,只能单手扶着床架。 “为什么要给他钱?”这种时候严宁竟明知故问动作却不停。 长秋低下头,小口呼气不断吞咽,试图稳住自己的声色,“他回去、还是会被别人欺负,不然就会冻死在外面,太、太可怜了……阿宁……” 最后唤她的名字带着哭腔,一滴泪落在了她的手上。 “我知道,你心善。”严宁但当真回他,在他耳边低语。她身前出了一片汗,他浑身发烫,汗穿过两层衣服都快打湿自己。 “嗯,阿宁……”他低头抿住嘴,似乎说不出话了。 “还想听。”她又轻声乞求。 “阿宁今天,很帅气!嗯!”他只能想起来什么说什么,可说话间竟然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他哽咽问道,“林可英跟他……炉鼎又是什么?” “你想知道么?”严宁没想到他还记得,见他在混乱中乖巧点头,空着的手从前移至后,“是这。” 只是轻轻一点这隐秘的秋水,他带着震颤连连下跌,声音“嗯啊”里依稀是“别别”,这快化了的水捞都捞不起来,她连忙收手。 那里?长秋不明白怎么是那,可他半截身子都不听使唤,防佛踩在柔软蓬松的棉花里,下一刻就要栽倒,他只能弓身扶着床架再次勉强站稳。 可只要他阖上嘴,她就会问自己问题。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