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流星街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垃圾场,里面都是垃圾,流星街人就把流星街以外的人当垃圾。 稍微理解了旅团为什么选择报复社会的特殊身份背景,但这只是令社畜加深了对他们的恐惧。 同情?那种高高在上的感情,并不是身不由己的社畜能拿得出来的。 她甚至希望自己最好真的有无法治疗的传染病,至少把飞坦和芬克斯一起拖下地狱。 嘿嘿嘿,下地狱的人越多越好口牙! 大家一起下地狱口牙! 旅团在流星街的基地外表破败,很不起眼,内部的基础生活设施却意外的齐全,有水有电。 死掉的团员多了,空房间也就多了。不过,社畜身为人质,没有挑选房间的权利,飞坦把她安排进了地下室——因为是隔音最好的地方。 流星街作为全世界的垃圾场,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的地理位置。远处是沙漠,近处是荒漠,不走进来,根本想不到还有人在此居住。当地的气候干燥,地下室一点也不潮湿,算是流星街难得的优点。 社畜想,自己恐怕也活不到担心风湿的年纪。 自己住的地方要自己打扫。得益于飞坦的洁癖,地下室并不脏乱,清理灰尘,整理刚拿到的物资就行了。 地下室之所以是隔音最好的地方,是因为有特殊用途。看到各种新旧不一的刑具,社畜在地下室坐立难安。 她还有一次逃跑的机会,下次逃跑只会掰断十根手指——这更像是飞坦留下的诱饵,泛着剧毒的光泽。 ……不行,要冷静,飞坦喜欢利用人的恐惧。 双腿打颤的社畜不断深呼吸,抑制自己想要逃跑或者自杀的冲动。 不需要飞坦看管,连门也不必锁上,噤若寒蝉的社畜根本不敢踏出笼子一步。 这里不是虚构的恐怖电影,幻影旅团是一群真真正正杀人如麻的A级通缉犯,西索的脑袋不是橡胶做的道具,流的血不是人造血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都是真实的。 旅团刚回流星街,除了安置同伴们的尸体,似乎还有不少其他要做的事,整个基地空空荡荡。 社畜在地下室角落的床上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小声哭泣。 直到哭累了,也没有人回来,她略微放下心,胡乱地擦了擦脸,迷迷糊糊歪倒在床上睡去。 当她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床边坐了一个黑色的人影。等她看清那个人是旅团团长库洛洛,她立刻吓得完全清醒了。 “晚上好。”库洛洛膝盖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五官柔和,面容宁静,再加上额头上的等臂十字架纹身,让他看起来宛如古典宗教油画里圣洁的神子。 但是,社畜清楚记得他杀西索的时候,视人类为单纯的道具,使用的战术比西索还疯狂。 在社畜睡醒前,他似乎一直在看书,那本书上的文字像一大团蚂蚁,不是社畜看得懂的语言,令社畜头晕。 “……”社畜张开嘴,由于恐惧,没能发出声音。 “我该称呼你什么?”库洛洛合上书,“……西索的女人?” 这个称呼宛如针刺,社畜浑身抖了一下,她极力想摆脱这个称呼带来的诅咒,急切中找回了丢失的声音,连珠炮似的说:“我、我其实和西索不熟的!你可以问飞坦!我只是西索的性奴隶!” “是吗。”库洛洛的语气很平淡,声音轻得仿佛呼吸。 社畜屏住呼吸,心惊胆颤盯着库洛洛,唯恐漏掉他任何一丝不悦的情绪。 “那么,性奴隶小姐。”库洛洛颔首,口吻礼貌且疏远。 过于彬彬有礼的态度,使得“性奴隶”在他嘴里似乎都变成了平常的普通词汇。 “你今晚可以抚慰我吗?”他叹气般的说,声音里甚至包含了疲惫。 ……啊? 社畜彻底懵了。 平常的话,这种给足了拒绝余地的态度,肯定是可以拒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