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知道多少感情败在异地上吗,本来大家都谈的好好的,但一异地,你就会开始疑心,对方有没有劈腿啊,有没有变心啊,感情都是经不起考验的,你懂吗?” “不过,我也给你俩想了个法子,你研究生去北京读,不就得了。” 去北京读吗,那样离外婆太远了。 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与江橙子的话冲击进她的脑海,阮胭看的眼睛疼,她突然什么都不想做了。 头一次顺着自己的心情,什么也没考虑,一把关上实验室的门往外走。 她和江橙去了校门口的奶茶店,等单的时候,江橙本来在看小说,也不知道看到什么内容,朝阮胭勾了勾手指。 “喂,胭脂,你和矜爷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阮胭把小票都揉乱了,才挤出一句话,“你问这个干嘛。” “哎呀,我好奇呗,我刚才看小说,里面写霸总一夜七次”,江橙眨了眨眼,八卦的意味十足,“矜爷怎么样,第一次到底疼不疼啊?” 阮胭给自己倒了杯凉水,降了降火,“江橙,你脑子里的黄色垃圾,该倒了。” “切,不想说就不说呗,你当我不知道你端午假期有一晚没回来,你可别说你俩去酒店,盖着棉被纯聊天儿去了。” “……” 的确是没纯聊天,但也没做到最后一步。 六月底,陆矜北开发的软件正式上线,引起不小的轰动,成为了罹患老年痴呆症患者的福音。 阮胭也给外婆下了一个,得空就看看老太太一天的行动轨迹。 这也只是它的定位功能,除了这个,当系统自动检测到老人迷路后,还会自发的向外界寻求帮助,大大减少老人走丢的概率。 为了庆祝软件上线,他们计算机学院在酒店开了个包厢,同时也是陆矜北与傅砚池两人的践行宴。 阮胭到的时候,场子已经喝开了,三三两两的一群人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个人醉的不省人事,对着她上来就问,“呦,这是哪儿来的美女,长的还挺纯。” 傅砚池一巴掌拍醒他,“醒醒,认出来这谁没,要是矜爷听见你开这种玩笑,指不定怎么整死你。” 对方哎呦了声,睁睁眼后,讪讪的笑,“对不起啊,我可能有点醉了,我去门口吹吹风。” 阮胭往里进,让出门口的道。 可还没走到最里面,就被一群不认识的人起哄,高呼着让自己喝酒,几乎全是他们学院那几个。 傅砚池在旁边盯着,看他们倒的是啤酒,就没说话,这种场子讲的就是一个“热闹”,阻止几次也没什么意思了。 陆矜北又过了半个小时才来,阮胭被围在中间灌酒,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她跟见到主心骨一般,不由得弯了弯唇。 他走过来,看了眼她手里的酒,一仰头全喝完,狭长的丹凤眼扫了周围一圈: “怎么,趁我不在,欺负我家属啊。” “矜哥,我们哪敢啊,我们是按照惯例一致对待,来迟了不得喝酒,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陆矜北摇头,懒懒散散道,“你们说不管用,得我家属点头才管用。” “行行,阮妹妹,你说哥几个刚才有没有欺负你,你喝的酒,不是啤的就是兑了白水的,你可不能当没看见啊。” 陆矜北眼里夹杂着笑,看向阮胭。 阮胭扫了周围一眼,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看样子一点都不会说谎,却在最后点了点头。 ——“卧槽,阮妹妹,想不到你是这样的。” “早知道就该直接给你上白的。” “兄弟们要被你这顿点头害死了,知道么。” “操操操,所以今晚又要熬夜做程序了吗???” 包厢里热闹的很,陆矜北跟傅砚池说了一声,今晚的开销全记他账上,他带阮胭先走。 出了酒店,外面已经华灯初上,水泥地被烤了一天,冒着热气,没有空调屋舒服。 但却静谧,没有包厢里的吵吵闹闹。 她的肚子突然在寂静中,掺杂着蝉鸣,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阮胭下意识的去捂。 “饿了?” 陆矜北笑了,然后扫了周围一圈,全是小吃店,让阮胭先挑一家,进去垫垫肚子,待会儿再吃晚饭。 阮胭发窘的指了家炸鸡店,点了份汉堡王套餐。 等餐的时候,陆矜北的烟瘾犯了,“你先在这儿吃,我去外面抽根儿烟。” 阮胭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汉堡端了上来,她小口啃了一块夹在中间的鸡肉,望见陆矜北杵在公路边的柏树下,点了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 猩红晃在他的脸上,陆矜北一转头就能看见橱窗后面的阮胭,短裙下一双细长白腿,在他眼前来回晃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