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想到此,陆宴知心头有些恼怒,面上颇为挂不住。 青衣脸色都跟着变了,心里头暗叫一声冤枉。 昭玉闻言,也是稍稍愣了一下,大抵是没想到,陆宴知喊住她竟是因为这个,于是解释道:“你莫要在意,那话不过是我拿来诓陈东宇的罢了。”说到此,她还笑盈盈的哄了一句:“我自是知道王爷您学富五车,是大邺难得有才之人的,再说了,您贵为摄政王,官居一品,又怎么会没有学问?” 陆宴知听到此,面色突然之间就黑了几分,看向昭玉的目光恼怒更甚。 一旁,青衣脸色瞧着复杂极了。 昭玉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王爷,可还有旁事?” 陆宴知又将自个儿给气着了,指着昭玉黑着脸斥了句:“谄媚!”顿了顿,他又粗着嗓子骂了一句:“还同那陈东宇有说有笑,你简直、简直有失身份!” 说完,他就甩袖走了。 留下昭玉站在原地,疑惑的眨了眨眸子。 第二日,陈东宇身边的小厮就来了一趟客栈,说是买地与买官的事儿成了,叫明日陆宴知同他去一趟衙门。 同时,小厮还带了一封信来,是陈东宇写给她的,这信瞧着应当是旁人代笔,字还不错,还写了首情诗,寄以相思之情,最末,又邀她去酒楼吃饭。 昭玉婉拒了,只说,兄长与家事一日未安定下来,一日便没有心思游玩,于是将时间推到了过几日。 同时,她听了这小厮的答复后,也是心头稍定。 看来,这样戏也用不着唱多久了。 她捏着那封信,心头冷哼一声,去衙门? 届时她倒要同陆宴知一同过去瞧瞧,到底是哪位大臣在这中间作祟。 也顺路去瞧瞧,赵岩赵大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芍药给那小厮塞了银子,陈家的小厮就满脸春风的离去了。 谁料,小厮刚走,旁边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姑娘,真的是你!” 昭玉扭头一看,发现竟是几日未见的仲元思。 仲元思此时眉头紧蹙,看了眼小厮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昭玉手里头的信,有些担忧的道:“沈姑娘,你近日可是有什么难处?” 显然,仲元思是认识陈府的小厮的,也深知陈东宇为人。 此时见到昭玉与陈府的人有往来,眉头几乎都拧成了一团,只以为昭玉是初来临昌,没权没势的,被那姓陈的混账东西给盯上了。 昨儿个他就听闻,说是这临昌城里头新来了位姑娘,生的十分貌美,陈家大公子陈东宇是爱极了,早就打上了这姑娘的主意,当时他就觉着不好,没想到竟然当真是沈姑娘! 昭玉看到他也是稍稍一愣,朝着他一点头,打了声招呼:“仲公子。” 仲元思急急的道:“沈姑娘,可是陈家大公子胁迫与你?” 陆宴知出来,正好瞧着这一幕。 他的脸色当即就黑了,昨日刚打发走了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陈东宇,今日又来了个阴魂不散的仲元思,沈昭玉是什么香饽饽吗?怎么一个个的都要往上凑! 陆宴知这心情,别提多不痛快了,上前两步,就将昭玉挡在了身后,冷声道:“你做什么?” 仲元思被陆宴知逼退两步,张了张嘴,道:“沈兄,我只是担心沈姑娘,这临昌城陈家的大公子陈东宇是个好色之徒,他飞扬跋扈,作恶多端,若是真的盯上了沈姑娘……”说到此,仲元思抱拳,斩钉截铁道:“仲某不才,愿为沈姑娘排忧解难。” 昭玉闻言,担心他会坏事,随即微微蹙眉道:“依我看来,陈公子并不像你所说的这般不堪,他待我与兄长十分客气,应当是你误会了什么,此事就不牢仲公子担心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