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知吻了吻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笑:“今日这身衣服,本王很满意。” 昭玉听到这儿,脸都僵住了,气的咬了他一口。 她说他今日怎么这么反常,原来是找她秋后算账来了! 丑时,他还未停下,昭玉已经哭了好几茬了。 他在她耳边问:“下次还敢吗?” 昭玉呜咽了下:“不、不敢了。” 夜里,青衣又上了回山,给送了趟衣服跟被子。 芍药在山下焦急的等着,后来瞧着自家主子连人带被叫摄政王抱下山,人都傻了。 可没来得及跟上去,就被青衣给拽走了。 …… 五月初,京中已经开始热了。 昭玉禀告了赵太后与陛下,不日启程前往临昌。 赵太后知她怕热,有些不愿叫她过去,“这天儿愈发的热了,临昌那边哪里有京城自在,且路上舟车劳累,又休息不好,你这个档口过去做什么?” 昭玉手里端着赵太后专门差御膳房给她做的凉饮子,用勺子轻轻搅拌着。 “母后,如今临昌地界已经是儿臣的封地,儿臣自是要过去瞧瞧的。” 赵太后想了想,道:“若不然,你再等几个月,等进了秋天,天儿便没那般热了,再过去也不迟。” 昭玉摇了摇头,“母后,临昌那边儿原先是临昌王的封地,如今不太平,儿臣需得尽快亲自去一趟的。”若是当真进了秋再去,恐会影响了今年粮食的收成。 赵太后又如何不知此事刻不容缓,可又实在是心疼自家姑娘,于是只好道:“既你意已决,那哀家便不拦着你了,此次前去临昌,一定要多加小心,不可鲁莽行事。” 昭玉点了点头:“儿臣省的。” 赵太后:“哀家叫瑜儿再给你差些人手,路上保护于你。” 昭玉道:“母后,许岭您还信不过?届时他领着公主府的侍卫保护儿臣,定不会有什么岔子的。” 赵太后一叹气,又叫宫女去库里拿了几匹芝地纱来,吩咐芍药多用这个给昭玉做几套衣服,届时穿上也能凉爽一些。 离京之前,昭玉足足准备了两日,至于临昌的二十万大军,则是在五天前已经出发前往临昌。 赵太后与小皇帝沈瑜都陆陆续续的送了些东西过来。 昭玉除了衣服外,还带了好多把扇子,以备不时之需。 离京前一天晚上,陆宴知宿在了公主府,足足闹了她一宿。 而且还理直气壮地,说什么,昭玉这一离京就是几个月,他不过是提前讨些利息罢了。 导致第二日早上出发的时候,昭玉的腰腿都有些发软,整个人瞧着也没什么精神。 上了马车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芍药提前知会过,叫车夫稳一些,所以马车行的不快。 许岭则是领着几十名侍卫,骑马跟在马车后头。 很快,马车便出了城。 马车中,昭玉闭目而眠,芍药则是在一旁轻轻的给她打着扇子。 瞧着主子眼睑下一片乌黑,芍药心疼的紧,心道摄政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些,幸好,这次要去临昌几个月,应当有许久不用瞧见摄政王了,主子也能少遭些罪。 正想着的时候,马车忽然间就停下了。 芍药心中疑惑,撩开马车窗边的帷裳,问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马车旁边的许岭:“许侍卫,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便见许岭抱拳行礼:“王爷。” 芍药眸子微微睁大,暗骂自己这个乌鸦嘴。 陆宴知低低应了一声,随即马车帷裳被撩开,陆宴知面无表情的看着芍药:“出来。” 芍药有些不情愿:“王爷,我家主子怕热……” 她得留下来打扇子,不然主子睡不好的。 陆宴知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手中捏着的那把绣着红色茶花的团扇上。 “给本王吧。”他说。 芍药看了一眼主子,她昨夜一宿没睡,如今困得紧了,二人说话也没吵醒她。 她将团扇递给陆宴知,方才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后,芍药又泛起了愁来,此次出门就准备了一辆马车。 别说没有空余的马匹,就算是当真有,她也不会骑。 摄政王也不知道要占用马车多久,她该怎么去临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