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资格,他也配跟我斗,他那样的草包左右全是庸脂俗粉,那晓得什么是尤物,是绝色,是极品啊。” 解开一处衣带,手伸进了孩子娘衣襟:“这天下最美的已被我占有了,完完整整占有了,这就是做君主的权利,享受万民跪拜,享受最美的女人。” 说罢,一阵更犯贱的笑。 怀中的孩子娘气得小脸红一阵白一阵,感觉受了莫大的羞辱,胸腔大起大伏,然后猛然打开孩子爹的手,站起到面前,眼珠直欲喷出火来。 张嬷嬷侍立在门外听着,女子竟直呼皇帝名讳,指着大骂道:“你不用阴阳怪气羞辱人,我成了这样我活该!活该始乱终弃,这孩子我给你生下来,你的骨肉你想怎么样怎么样!我本也就不是你的什么人!一无媒妁,二无婚约,你玩够了,放我走便是,我若纠缠一分,就不是我娘生的!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两不相干!” 张嬷嬷悄悄探头窥了窥,皇帝好像傻眼了。 女子白眼珠成了红的,泪水珠子滚滚急掉,转身进了里间,重重关上雕花隔扇门,下一刻传来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隔墙响亮的回音,清脆凄楚,女子哭的像个伤心极了的孩子,皇帝慌神了,呆呆望着紧闭的门扇,一时手足无措,坐了一会儿,听那哭声丝毫未减弱,便心揪着疼了起来,越疼越难耐,像个闯了祸的,不知该如何收场,挠着头来回踱步。 张嬷嬷去敲门,里头摔了一个茶盏,尖利的声音带着哭腔:“走开!都滚!” 皇帝打了个激灵。 过了一会儿,听见哭的直抽噎,心下立刻软了,凭是坚冰也化成了水,抬手去敲门:“宝贝,就算我错了行不行,开门,这么哭对身子不好,咱们孩儿也跟着难过呢。” 里头没回应。 皇帝不停敲,想踹门,又怕惊到了她。 半时辰后,哭声由微弱渐止,女子嗓音明显哑了,皇帝敲门敲得指头生疼。 夜幕渐渐笼罩,外间掌了灯,张嬷嬷和一丛丫鬟挽着食盒,摆开碗碟,皇帝躲在门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张嬷嬷心意神会,去敲门:“娘娘,该进膳了。” 女子厉声道:“我不饿!” 张嬷嬷继续敲:“不吃东西可不成,孩子禁不住,听奴婢一句劝罢,皇上走了。” 片刻后,木闩起开的的声音,门扇张开,女子一双眼红肿的像桃子,皇帝身影一闪,冲进去关上了门。 张嬷嬷一边盛汤,听着里间的动静。 女子不停说着难听的话,皇帝嬉皮笑脸,完全是个市井无赖,任凭女子发落。 缠磨了快一个时辰,饭菜皆凉,女子才软了下来,嗔道:“别动我。”语声软糯糯,有气无力,已没了怒火。 皇帝不依不饶,大亲了几下,央求说:“别跑了,谁家的娘子动不动就跑的,叫别人以为你汉子欺负你了。” 女子冷哼:“你没欺负我吗?” 皇帝:“你摸着良心说,谁欺负谁来着,你想好就好,不想好就踹我。” 女子“扑哧”笑了。 “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你就半点没想我?” “你胡子呢?” “刮了,我怕你嫌弃我,又打岔,说啊,到底想我了没有......” “哎呀我饿了......” 张嬷嬷咽了口唾沫,原来陛下是个顶顶惧内的。 *** 三天后,皇帝前晌突然来了,让张嬷嬷吩咐下头收拾箱笼行礼,换去瑞山行宫。 羽林长队迤逦在大道上。 马车内,定柔依偎在宽广的怀抱,听着那一声声的心跳,皇帝手臂紧紧地,吻着莹腻的额头:“你的身份藏不住了......” 傍晚,张嬷嬷搀着在园中漫步,近八个月的身孕,肚子明显又大了一圈,每日腰酸如坠,负累的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