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狠努力的想让表哥喜欢绒绒了,可表哥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说到后来竟然泣不成声,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 邵觉又想笑了,虽然他已经忘了怎么笑。 这女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口一个“绒绒”她不累,他听得都要烦躁。 见邵觉不理会自己,邵绒绒愈发变得忐忑起来,娇美的小脸蛋因为得不到回应变得惨白无比,小嘴微微张着,吐出口的每一个字句都像是撕心裂肺般的绝望与疯狂:“表哥,绒绒、绒绒——”然后竟低下头扭着手细细地啜泣起来。 乌漆漆的黑眼睛依旧波澜不惊,只有一抹血红色的光从邵觉眼底一闪而过。真不知是不是因为爱上那个女人的缘故,他现在是连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了,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亲人” 他活了这么多年,这小丫头片子也想在他面前耍心机?!装得倒是不错,可这份假清纯还不如某个女人的邪恶妖娆。 果然,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让他疯狂的她了也许最初只是兴趣,可经年累月过后,烧邵觉却发现这份感情竟是那般深沈厚重,浓烈的教他险些无法招架。 嗯你说一个人怎么能那样爱着一个人呢?毫无理由、毫无原因,就是爱,疯狂地、几乎可以毁灭一切的爱。 爱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他才懒得跟邵绒绒废话,今天这所谓的生日宴会不过是这女人搞出来的花头而已,倘若不是看在邵家的面子上,哪会有那么多的商界大佬前来拜寿?一个刚成年的小鬼有什么寿好拜? 见邵觉移了步子要走,邵绒绒心里一急,伸手就想去扯他的袖子。 就见邵觉再度轻松避开,倒是黑眸瞬间染上一抹愠色——他厌恶任何人不经他的允许碰他,尤其是女人。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觉是在走桃花运么?”然后便从黑暗中隐隐闪现出几条人影来。 邵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呆呆地盯着那处阴影看,只觉得那影子越来越熟悉,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快,快到连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的地步。 “邵先生生得俊,桃花运自然只多不少,娼儿你又何必大惊小怪。”男人邪气的调侃着,率先走了出来,正是笑容满面的孽。 剑眉一拧,邵觉没心思去理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只想见见那个刚刚说话并被孽叫做娼儿的人! “你是谁?”邵绒绒痴痴地看着孽风华绝代的俊脸,口水简直都要跟着流下来,可惜没人理会她,更没人注意到她。 “邵先生着实该感谢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在娼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她现在才不会来见你。”清朗的声音淡淡地飘了出来,乱迈着沈稳的步伐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点兴味,更多的却是淡漠。 似乎这次来,他心底并不是那般情愿的。 心跳的更快了,邵觉甚至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就等着那最后一抹身影走出来。 与第一次相见时一样,依旧是一袭雪白的轻纱,从那滑如凝脂的颈项往下缠绕,没有衣扣,没有拉链,也没有结,就只是一缕如梦似幻的轻纱,纤细完美的娇躯在雪白衣物下若隐若现,似有还无,欲拒还迎的勾引着人心。飘逸的裙摆无风自动,像是黑夜中浮沈着的优昙花瓣,绝美、神秘而又傲慢。 “好久不见哪。”伴随着清艳的牡丹香的,是犹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 邵觉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有所长进了的,可此时此刻,除了张口,他居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他的心跳得甚至比无数年前还要更厉害,厉害到连他的灵魂都开始颤抖,既期待,又怕失望,薄唇翕动了好久,终于傻呆呆地吐出几个简单的字句:“好、好久不见”被他的呆样成功取悦到,娼不觉莞尔,桃花眼流转异彩,光辉映人,着实是美艳不可方物,简直令人不敢直视她倾世无双的美丽容顔。“这么久不见,觉连话都不会说了吗?”孽邪邪地笑,火上浇油地说道:“要一个结巴的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