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娼发现自己心中竟然再也没有半丝波澜,啊,如果好玩的感觉也算是感觉的话。 看着身前那抹高大的身影站起来走向前方,娼微微抚上自己粉润的唇瓣,艳冠群芳的容颜上慢慢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果然感情什么的东西都是可以控制的,虽说自己没有心,但终究将这些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了不是么?就连一手孕育出自己生命的乱和孽都早已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不需要媚术,更不需要催眠,娼的本身就是诱惑。 清澈地宛如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滑落到聂斐然身上,看着他站到了包厢最前方,看着下面两个女人忍不住露出的期盼神色,粉唇扬起的笑弧越发深起来,水嫩的唇瓣漾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宛如滑嫩柔美的果冻,引诱着人上前去一亲芳泽。 乱的确这么做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定睛去看的时候他已然取代了娼躺在了她刚刚躺得软榻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薄唇肆无忌惮地吻住那张粉嫩的檀口。娼也不矫情,有度却不过于沈醉的回吻,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蔓延,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气息,尤其是乱,他有力的手掌紧紧地覆在她纤弱的背上,黑眸顿时充满欲念。 在他即将情欲失控的前一秒,娼掐准了时机将他慢慢推开,边推边兴味的笑,毫不在意某人眼看就要暴走的俊脸。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那张任由雨打风吹都不动分毫的死人脸,能见他一次暴走也真是难得。“我说,今天晚上我可是有重头戏要看的,乱想管我吗?”她笑盈盈的问,眼底却迅速掠过一抹刻意让他看见的不悦。 “谁有那本事管你?”乱恨恨地对着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一口“我倒是想管,也得看你愿不愿给我管!”宠物和主人的位置早就互相颠倒了,简直就是让人抓狂。偏偏他和孽又都乐在其中,乐得看她到处闹腾,无法无天。 都是被他们纵出来的呀! “哼。”孽哼了一声“娼儿真是长了本事了。”娼懒洋洋地瞄他一眼,知晓他不过是生气自己没有将注意力匀一点给他而闹脾气罢了,可惜现在她也懒得很,没那个心思去安抚他,于是顺势就这样忽略了过去,直把孽气得够呛,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狠狠压上几百回合,又碍于她的游戏规则而止步不前。 所说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抓得住娼。连她的性子都没有摸清楚,又怎么谈得上让她喜欢上自己?游戏规则什么的,不过是娼说来掩人耳目的一个破烂幌子而已,真正的游戏规则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一百八十三、也该正式开始了 “斐然、斐然斐然你是来救我的对吗?!你是来救我的对吗?!”见聂斐然走到了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乔亦翩眼含珠泪,楚楚可怜地仰望着三楼,哭得我见犹怜“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我不要再待在这儿了,这儿是地狱、是地狱呀,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斐然、斐然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聂斐然只是冷冷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她,深不可测的黑眸闪着没有感情的冷芒,薄唇微微开启,清晰却又无比冷淡的字句一个个由唇内吐出:“我以为,这是你应得的下场。”见她顿死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薄唇扬起没有丝毫笑意的弧度“难道不是吗?” “斐然,你──你在说什么”乔亦翩哭得更加厉害了,那无辜又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倒也真的是纯真干净到了极点,再加上那张美丽的容貌“黑猫”里面已经有人开始神魂颠倒起来,却也有人认出了她是谁,一时之间议论声一层一层如波涛般叠加起伏,甚至还有人伸出手指对着乔亦翩指指点点。“是娼害我的,是娼害我的呀,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一切都是被她害得呀!她不是人,她是妖怪、是妖怪呀!你离她远一点,不然她会杀了你的!对了,她不是别人,她是路滕优,是变成妖怪的路滕优啊,你快救我,快带我走!”修长英挺的男性身影就那样高高的站在云端,带着无情与悲悯俯视着她,那种眼神,让乔亦翩以为自己其实不过是阴沟里的一只小小蝼蚁,不值一提,他甚至都不曾认得过她,这十年来她自以为的相伴,到头来居然就只是笑话一场。 她爱他入骨,也换不来他一点温情。十年前他不爱她,十年后依然不爱。十年前他对路滕优有心,十年后终于爱上重生的娼。却是自始至终,生命中都不曾有她半点位置。伴在他身边十年,却不敌娼一个眼神,她以为自己占有了他,却自大的没有意识到,她以为是占有,他却从来都不曾颔首! 乔亦翩趴在地上,脸庞仰望着三楼,从腰部开始却都是被迫翘起的,幽密的女性部位赤裸裸地暴露在客人面前,她眼里流着泪,却再也不说话了。 处心积虑十年,终究还是落得个一场空。这一次,却不仅是失去自己的丈夫,甚至连自己的尊严和灵魂,恐怕都要慢慢地被摧毁了。她曾经将路滕优害到如此地步,这恶果终于报应不爽的回到自己身上──也许,会比路滕优更惨。 聂斐然站在三楼上,俊美无俦的脸庞云淡风轻,没有表情──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