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愈发变得诡异起来:“回,这个字用的,好像娼儿曾经属于过你一样。”心脏像是被千把万把刀剑活生生的剐着,聂斐然深深地看着娼,却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问她为什么要骗他这么久?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他?问她接近他有什么目的?问她平日里在他身边的模样是不是都是假的?!不,他经不起这个打击了,只要她肯回来,就仍然是他的娼儿,一切都不会改变。 只要她肯回来。 娼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就见她恶意一笑“我想这几个男人应该也都告诉你了。”否则他也不会找到“黑猫”来“斐然哥哥好像一直都没问过娼儿的名字怎么写吧?”她笑吟吟地歪头看向其他三个男人“嘛,好像你们也不知道呢,那今天就告诉你们好了。我这个娼呀”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轻柔低沈,宛若温和的耳语,虽然轻飘飘的,却无比地清晰深刻“是娼妓的娼。” “轰”的一声,四个男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看得娼无比开怀,禁不住轻声娇笑起来,如花的娇颜刹那间绽放出绝代的芳华,!紫嫣红,美不胜收。“很惊讶么?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间一直流传着的那个无价的娼妓?”她笑意更甚“男人们叫我妖孽,女人们叫我妓女,还有些卫道士骂我是恶魔你们真的不知道么?”聂斐然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他想要冲过去将他的娼儿拥进怀里,可是面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一样,任凭他再怎样向前冲,娼都懒洋洋地倚在那方贵妃榻上,笑意深深,岿然不动。 娼妓的娼、娼妓的娼呵! 这世间有几个女人会叫这样的名字,又有几个女人会把这样一个字作为自己的名字! “怎么,不是一直很想知道这个娼字是哪个娼么?今儿个告诉你们了,你们居然不高兴了?”娼状似天真无邪的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笑眯眯地叹了一口气“至于你斐然哥哥,难道你不想知道娼儿是怎么变成娼妓的么?”聂斐然的眼底似乎已经有某种晶莹剔透的液体在闪烁,却始终撑着没有给他掉下来。 “事到如今,这游戏也该收盘了,我也玩儿腻了。”娼伸了伸小懒腰,慢吞吞地自榻上坐起来,打了个小呵欠,水波荡漾的桃花眼顾盼生辉间简直可以将人的心魂都毁灭掉“如果斐然哥哥不喜欢这个名字的话,那么,你也可以叫我──滕优。” “路,滕,优。” 她一字一字地吐出这个名字,却让聂斐然原本便已惨白的脸色更加白了起来,那种白,透着一种颓败的灰,绝望与痛苦深深地充盈了他整个躯体──他觉得自己似乎只剩下如今这一副躯壳,再也没有旁的了。 一百七十四、恐怖的事实(中) 房内的四个男人,除了阎性尧,都是一副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其中尤以聂斐然为最。他颤抖着唇瓣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从绝望痛苦慢慢地变成了麻木不仁,最后,只剩下眼底还残留着些许希望。 邵觉和聂斐然交情不是很深,但他对十年前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的,即使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却也差不离,所以对于路滕优的存在,大家其实都知道,只不过碍于聂家和路家而不提而已。 但是那个女孩儿不是据说已经死掉了么?为什么娼却自称是她?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至于阎清墨,他之前对此事是完全不知情的,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哥哥阎性尧,如果不是自己一时间说漏了嘴导致让聂斐然得知自己见过娼,阎性尧也就不会为了诱使他说出娼可能出现的地方而将她的真实身份告诉自己,可是──即使知道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子心硬心狠如蛇蝎,他仍然不愿意相信她美丽的外表下就只有仇恨!为了报仇,而让自己被那样的糟蹋,何苦,何苦哇! 而且,照哥和聂先生的说法,她应该已经是三十多岁了才是,可面前这副绝美的面孔,眉目如画精致脱俗,分明就是十几岁的好女儿模样,哪里像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应有的容貌?!一个人的容貌和身体可以经由人工改造,可是年龄状态是永远都不可能逆生长的!如果说娼儿真的是路滕优,那么她是如何从一个受尽凌辱糟蹋的可怜女孩儿,得到今天这样尊贵的身份?! “金融”财团的千金“黑猫”的主人,拥有绝世美丽的容貌以及青春不老的体质这一点,身为医生的阎清墨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娼儿在说谎!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她不是路滕优,又为什么要找上聂斐然并且夺走他的心呢?以“金融”的势力,根本不需要再和“聂氏”挂钩,近千年的荣誉历史使它始终屹立在世界顶端,迄今无可超越。 娼儿要哥哥帮忙毁掉路滕秀与乔亦翩,这又是为什么?如果真的是非亲非故,又为什么会这样子呢?严格说起来,这两个女人和她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哇?她们三人唯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