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侧,燕攸宁将他压到地上,含着他柔软像是清香甜美的唇瓣,侵入深处温热盈汁的腔室,舌尖交缠。 伏缉熙想要推她,抬手再次被抓住,柔柔软软的身子压在胸口,口中的氧气也被抢去许多,呼吸越来越沉。 细细的银丝被扯了出来,他刚要说话看她笑意艳美,眼含春波,又有几分阴暗的危险,一颗饧球被塞进他口中转瞬即融。 “阿玉会记住今晚的。” 伏缉熙眸光越软,似搅乱春山小潭,让人溺死其中,脸颊的红晕在一盏微弱的烛光里也能辨出,手腕上的温度逐渐发烫。 燕攸宁松开了他的手腕,俯身在他唇瓣上又含着吻了吻,扯开他的衣襟。 伏缉熙按住她,要起身。燕攸宁却不令他如意,“阿玉,你要我将你捆住吗?” 她的话里都是威胁。 “公主,你不要太过分。”话声都软的撩人,满是欲拒还迎。燕攸宁眸里兴意更浓,阴暗与侵略。 “我还有什么不过分的吗?” “你!” “你反抗不了,惹我生气,这晚你只会更不好过。你该给我个交代,让我消气不是么?”她俯身,鼻尖触碰到他的鼻尖上,呼吸热热烫烫的交错。 “你是我的,你该只要想起,就明白你是我的。” 初春寒凉的地面铺开褶皱凌乱的衣物,细嫩如白玉的肌肤在微微的弱光里淡淡的泛粉,深深浅浅的红印。 燕攸宁衣裙完整,在他细细的喘息里吻在他玉白的脖颈上,气息撩着他敏感的神经,“阿玉,很喜欢吗?” “不喜欢!嗯,你!别……” 起身将他额前细碎的一些湿发拨到一旁,“身上都是我留的痕迹,记住你是我的了吗?” 他愤恨看着她,不答话,连指尖都是软的,根本没法反抗。 燕攸宁愉悦地低笑,像是摇铃,悦人心。 窗外起了风,由缠枝的凤尾纹窗棂吹入殿中,却无法吹淡殿中的温度,纱幔轻轻扬起又落下,在两人身旁轻拂。 烛台上的火光摇摇晃晃,明灭闪烁。 殿中细细碎碎的声响,忽而压抑轻盈的一声口申吟,连接虚软惹人的气骂,“禽兽!你简直太过分了!” “你喜欢的,阿玉。”她俯身到他耳侧,笑意地低语,“都沾在我手上了。” 一旁的人细细喘息,“你闭嘴!” 她低低地笑,笑声在大殿里格外清晰,伏缉熙侧着头气得说不出话。 燕攸宁挪过他的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说些我爱听,否则还没完。” “你!”伏缉熙气得险些喘不上气,抿着唇咬牙。 “那就再来一次。” “公主!” 他服软了。 “你要听什么?” “我是公主的人。” “我……我是,公主的人。” “真乖。” 燕攸宁看着他,若不是光线太过稀少,现在想必能看到他的脸红透了吧。 伏缉熙侧过头,根本不再理她。 第二日晨时,燕攸宁才离开焦离殿。伏缉熙这次是真气了,后半夜到今早半句都不理她,十分冷淡。 燕攸宁也不在意,醒来后强迫地吻了吻他下床离开。大殿的门又再次锁上。 伏缉熙听着锁链的声音向殿门看去,眸光暗淡。 缓缓坐起身,着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床边。 他或许……要求她放了他吗? 抬手解开上衣,看着白皙肌肤上点点的痕迹,像是开了一树红梅。两点粉杏更是艳的像染着血色。 她就那样衣衫整齐地玩弄了他半夜,将他弄得神智涣散。 …… 伏缉熙就此被关在了焦离殿,燕攸宁每日闲时都会过去。 燕洵来时不见伏缉熙,在殿中四处找着人,扭头看向坐在案后的燕攸宁,“阿姐,人呢?” “你怎得这么关心他,都不关心你阿姐一下。”燕攸宁举着酒盅缓缓斟满一杯酒,饮下。 燕洵到她对面坐下,端起酒盅直接喝了一口,燕攸宁瞥他一眼,他嘻嘻笑,“阿姐一定好,我自然关心阿姐。” “他不在这儿,我安排他到别处去了。” “我还以为阿姐让他离开了呢。怎得不与阿姐同殿了,难道,失宠了?” “你管的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