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把手电筒的光打到对方脸上,“别吓我们。” 小咪翻了翻相册,只有一些完全模糊的照片。 楚渔含糊地提醒道:“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要不我们先——”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大脚趾被猫狠狠地踩了一下,吱哇吱哇地疼。 猫虽小,但一只脚趾头则放不下。 小咪挠着自己的下巴,好像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快把照相机拿出来!“她支使着搭档。 ”做什么啊……那东西又不好用。” 小汪所携带的照相机,并非直播时所使用的摄影机,而是十年前他姐姐上大学时买的第一台白色佳能。他姐姐不用了之后,这台照相机就“过继”给了小汪。虽说现在的设备上去了,但小汪每次出节目都要带上这台照相机,他说,这可是他的护身符。 他嘴上念叨着,手上的动作却很老实。 楚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我看过一部不知道是香港还是台湾的电影,里面的妈妈能用照相机的镜头看到鬼。” “就是这个!”小咪想打一个响指,但是失败了,引得小汪笑了一声。女孩咳嗽了两声试图重新振作她的威严,“那部电影叫《咒乐园》,有一条很窄的走廊,虽然看着没什么,但是用照相机看过去的话——”她压低了声音,“就全是鬼手!” 小汪平等地憎恨每一个恐吓他的人!他磨磨蹭蹭地把照相机拿了出来,开机,聚焦。 这时候,楚渔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人则是一串乱码。 什么鬼…… 如果是骚扰电话的话,手机应该会主动拦截下来的。也许是新的推销电话?还没有太多拉黑的那种? 楚渔没多想就接听了电话,结果入耳是一阵紊乱电流的声音。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楚渔以为是声音太小了,就把手机放得离耳朵更近了。可听筒刚放到耳朵边上,里头就传来了鸣叫。 是的,鸣叫。 那个声音,震得楚渔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在手机从他手里掉落并垂直地面的那段小小的路程中,青年的脑海中,逐渐泛过这个月、上个月、上上个月的收入与支出,还有他目前为数不多的存款。 一个黑色的影子跳了起来,用它那口稚嫩的好牙咬住了楚渔珍贵的财产。 “好猫!!!”楚渔发出了由衷的感慨,恨不得绕着猫转圈圈。 猫的警戒像枭一样及时传了过来。 原本平直的楼道在顺时间内崩溃,他们来的入口已经变成了一团灰烬。墙壁被未知的物质分解成了黑白色的小方块,消散的速度快要赶上雪水在太阳威严下的融化。一股阴沉的黑暗在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