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看台边缘的栏杆前,看校园外面的车水马龙。 谈到刚开学有人给她告白这件事,宛薰说就在这有个男生给她告白,还叙述着当时的场景。 当时他还不喜欢她呢。 他不爽地哼了声,“还没有人够格当我的情敌。” “不是哦。” 被否定的傅朝只见她拄着下巴,胳膊肘搭在栏杆上,平静地望向远方。 “你最大的情敌——” 她转过来看他。 “是我。” …… …… 沉延钧给傅朝安排了社交活动,他上午便驱车前往高尔夫球场,是以宛薰终于有机会单独和沉延钧说上话。 话至末尾,沉延钧和宛薰说她最讨厌她的二十岁,宛薰此刻不能再同意。 “他怎么样是他的事,但我不会等你。”沉延钧不是没看见她和傅朝手上的订婚戒指,只是那在她眼里拿什么也不是。 她告诉宛薰,傅家没有她出席的订婚宴都不作数,而傅朝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这一年发生的很多让傅朝有些乱了方寸,他意识到事情开始偏离轨迹,便着急地想把她藏起来,生怕节外生枝。 宛薰应了声,“谢谢您。” 沉延钧介怀宛薰让傅朝看心理医生一事,提醒道:“不用担心,孩子,他虽然现在喜欢你,但他之后还会喜欢别人的,好女孩谁不喜欢呢。” 不是说非她不可。 “嗯,我知道。” 不久前宛薰还可以坚定地否定沉延钧这些话,只是现在她没有这种勇气了。 在宛薰起身离去的时候,沉延钧好心地让秘书给了她一些消息。 宛薰才知道自己的父亲赌博,继母正在做皮肉生意,而弟弟则被拐卖。 这种事情不难打听,当她真正成了傅朝公开外界的未婚妻后更是如此。 像是看一件社会新闻,她叹了口气,并不因此觉得蒙羞,也不愤怒埋怨,从前她的爱便只够一二人三两事通行,现在亦是逼仄地踮起脚尖尚可喘息。 住了几天后他们回到a市,生活又恢复到平常那般,傅朝的创业有了起色,发表论文也很顺利,反正都是他擅长的。 傅朝进到大三,也离预约去领证的日子不远了。宛薰选了领证的衣服,提前约好造型师,还跟傅朝提那天要不要录个vlog。 “等我们老的时候看,一定很感动的。”她抱住他的腰,乖得不能再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