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耍什么花枪?装病,连自己青春年少的亲哥哥都给爱死了,还能有病?即使有也是风流病,心病!九成是想我想的,憋不住了,看见我一到就像怀揣只兔子,把自己折腾的,就数这丫头有心计。”我很快就否认了东施想害死我的念头,哼,即使你有那狠毒,恐怕也没有那本事,我左丘一涯可是万年不死命,刀枪不入身,还有顶天立地的精神,谁奈我何?我靠,竟然胆怯了?给自己找这么多理由?瞧你那点出息,我骂了自己一句,坦然的跟在宫人后面,殿里尽是进进出出忙碌的宫女,看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娘娘一病足以惊动整个吴国,够厉害,这东施!我暗暗赞许东施这丫头的能耐。 “范兄!范兄!你可一定要救救西施啊,她可是我的心头肉啊,没有她我可怎么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孤王这辈子没爱过别的女人,她可是我一生的最爱啊,为了她,我连江山都可以不要。你一定要救救西施,救了她的命救等于救了孤王一命,我一定重重赏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救活我的西施。” 夫差看见我像看见再生父母,看见人民的大救星,像看见黑暗中的曙光,像溺水者看见江面上飘过来的稻草,眼泪横流的恳求,这八成是东施那丫头说的,只有我能救她的性命,所以才闹得夫差跟遇见天神似的。 “好好,救人要紧,待范某进去看看。” “哦!哦!范兄快请!”夫差放下拉着我的手,乖乖的把我让进了房,他自己却老老实实站在门外,像医院门口焦急的家属。 我迈步进去,只见屋子里白的墙,粉的帐,朱红的塌,几只红烛在热烈的跳动着火苗,一片温馨,丝毫没有生病的迹象,倒像是精心准备的闺房。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这夫差搞什么鬼?闹得跟真的一样,东施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股无名火在我额头上喷薄欲出,英明神武,盖世无双的左丘一涯是给你们玩的吗?我猛一转身,怒火消失了,心狂跳起来,面前的东施一丝不挂的立在我面前,双眼喷着火,像要把我燃烧,刚才的无名火现在被青春的欲念代替,浑身热血沸腾。四周一片安静,似乎天地间只有两颗等待燃烧和碰撞的星球。四目交接,能听见血脉在体内腾跃,心脏在胸腔狂动,几乎是同时我们向对方扑去,有如原始丛林的猛兽,在战场的血腥中寻求瞬间的感动,和肉与肉的交接,心与心的交合,平生第一次我感觉到醉生梦死,感觉人世间此时此刻极端的美妙,竟然希望时空永远停留在此,让我永远记得这空前绝后的美好。 良久,云收雨住,烟消云散,东施精疲力竭的躺在我怀里,充血的脸庞粉嫩粉嫩,如同醉人的葡萄般透亮,咬一口汁液四溢,这尤物难怪能征服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君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