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山是需要往上爬的,这样以来我在前面,他们四个在后面,重力的中心又向后移动了一点,所以他们四个承受的重力是最多的,我是最少的—— 累死他们活该! 青龙望着我们消失在仙境的身影,笑了一下,道:“旧轩,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这次你可不要怪我,因为想要我以后帮你,你就得先为我做点事情。想要回报,总得先付出点东西。” 进了明城我们五个也没想张冲的人马会不会发现我们,也没想到下线的地方是不是很安全,支起帐篷在一片鼾声中就下了游戏。 累呀,我躺在现实里面的床上,还是感觉肩膀后面酸酸麻麻的,似乎那龙头还在下面没下来呢。 吃着泡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一句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在游戏里遭了这么大的罪,我忽然想起了在家的父母。每当我受委屈,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想起父母来,想起我已经两年没回的家。 又是一个多月没往家打电话了,父母应该很挂心了,应该打一个了。 电话是爸爸接的,说实话,在小的时候,还有上学的时候,我和爸爸的关系是被打与打人的关系,在我的脑海里面,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爸爸的拳头和鞋底,有时候战争激化,还会动用棍条。 所以我对老爸在心里上有种畏惧,敬畏的惧怕。 那时侯爸爸拳头特别的硬,打在身上特别的痛,打完以后我总是咬牙切齿的不服气,恨不得我马上长大,再打回来。可是现在想起来心里感觉暖和和的。现在就是再找爸爸打我,他也不打了,因为我长大了,他却变老了。 我就是犯再大的错误,他也不会再打我了。 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娘,第二个就是我爸,虽然有着排名,不过他们两个人只存在一根白发的差离。 我叫了声爸爸,问道:“娘呢?” 我和爸爸说话的时候,虽然两个人有共同语言,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爸爸道:“出去串门了,家里的粮食都收了回来,地也种上了,到过年正是最闲的时候。” 我“哦”了一声,接着就是沉默。 在爸爸的话语里面我能深深感受到他对我的关爱,可是那钟关爱是细微的也是无言的。 沉默了好一会,爸爸道:“你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打电话了吧?” 其实爸爸算计的最清楚,是一个月零九天,不过男人从来把细节放在心里就是不说出来。 我道:“是呀,很忙。” 很忙,不知道什么时侯我也开始和家里人用上了这个借口,一个人,一个在正常人眼睛里面不算有什么正当职业的人,能有什么忙的?就是再忙难道连打电话的工夫都没有了? 爸爸应了一声,道:“在外面好好的干,但是也别累着。房子已经装修了,什么时候带个儿媳妇回来?” 儿媳妇?我们职业玩家天天对着个电脑,不是升级就是打怪,活动的范围小的很,在以前的话还真的不好说。 我忽然想起了朱珏,不过没有说出来,只是轻笑了一下。 爸爸没有再问,说了句在外面一切小心就挂了。 还是惯例,挂电话的时候每次都是我先挂了,这样父母才安心。 给家里打完电话,接着又想给朱珏打,竟然提示我余额不足了。 我买头盔的时候冲了一年的电话费,没想到不到4个月就给报销出来了。 算了,不用打了,明天冲了电话费以后再打给她吧。 由于今天太累,下游戏有点早,天色还没黑,准备出去喝几瓶啤酒去,所以我趴在床上迷糊着呢。 刚迷糊了一阵就听见了敲门声,我含糊的问道:“谁呀?” 外面一个声音道:“郭伟,是我。”流氓的声音,这小子不是在扇舞哪儿吗,怎么跑回来了? 我披了件衣服打开门,流氓,扇舞还有一个我最想见到的人朱珏!她竟然来我这里了? 流氓冲我嘿嘿一笑,道:“给你个惊喜,我和扇舞后天要订婚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