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最喜欢用奶糕,我这儿带了些,你要不要出来尝尝?” “我不吃,你们快走!”她声音有点儿发颤了。 外面的人正在兴头上,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又道:“好看的首饰,要不要?” 姜溶连连摇头:“我不要!” “欸?三郎不是说这小丫头挺好骗的吗?” “这还不够好骗吗?你瞧除了她谁还会应声?” “也是。” 男人开始敲门:“我这里有好吃的,你开门,让我们进去说。” 木门经不起推搡,已开始摇晃,姜溶心慌得厉害,浑身忍不住颤栗:“你、你们别过来,萧青棠一会儿就回来了,他看见你们在这儿会揍你们的……” 男人讽笑:“他都被赶来这里了,你还以为他是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萧二爷?即使他来了,爷也不怵!快开门!我可不是苏绍钦,没那么多耐心跟你在这儿耗!” 他说得嚣张,心底还是有些怕的。 听闻萧青棠废了苏绍钦一只手,他去看过,没那样严重,但有几根手指不太好用了。若不是苏绍钦把这丫头说得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他们绝不会来触这个霉头。甚至方才他们都是叫随从绊住寺庙里的和尚后,偷偷从山底爬上来的,就怕被人发觉。 不过,幸好来了,方才惊鸿一瞥,他瞧清了,这小娘子长得的确不错,不怪萧二平时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沦落至此。 里面的人迟迟不肯开门,他有些恼了,与同伙对视一眼:“将这门撞开。” “可行。”同伙压低一些声音,“早办早走,萧二就算回来了知晓了,但不知是谁干的也不能拿我们如何。” “好!”男人抬了抬眉,眼中闪过兴奋的光。 两人相视一眼,一同往门撞去。 姜溶不察,被撞出去好远,踉踉跄跄稳了几步,一头摔在炕边,前日萧青棠给她洗的裙子沾满了灰泥,掌心也陷进去好些碎石子。 “早些开门也不用受这罪。”男人大步走近,像拎小鸡崽一样将她拎起来。 她头在炕边碰了一下,红了一块儿,额头上全是灰,往下落一些,堆在眼睫上,半掩住泛红的眼。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将她脸抬起,肆无忌惮打量:“生得不算太出众,但别有一番趣味,刚巧爷还没玩过这样的。你先来还是我先来?罢了,还是一起吧。” 另一个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包精致的点心,拿出一块儿塞到她口中:“吃,不许大喊大叫。” 姜溶从没这样怕过,微红的鼻尖翕动,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滚落,全落在酸甜的奶糕上,多了一丝咸味。 可她的眼泪只让这人更兴奋,男人拎着将她扔在炕上,左右嫌弃扫视一眼,扯了腰带,朝她走去,冲另一人道:“你在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吧,也不知萧二用过没有。”另一个男人也解了腰封。 “这还真不知,说来似乎他从没和我们一起玩儿过?” “说这做什么?干正事儿。” “也是。” …… 萧青棠远远见门开着就觉不对,快步跑近便见两个男人站在炕边,正是长公主之子和国公之孙。 他顾不上那样多,扔了手中食盒,提着拳头就往人身上砸。 两人未察觉他来,都被掀翻在地,怔怔看着他。 长公主之子先一步反应过来,急忙道:“二郎手下留情,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没有旁的意思……” 萧青棠扫一眼炕上放着的两条腰带,再看一眼满脸泪痕的姜溶,哪儿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当即怒发冲冠,一脚将人踢得飞撞在土墙上。 “二郎,二郎。”国公之孙知晓逃不过,赶忙跪地求饶,“二郎你回来得及时,我们还未做什么,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你我若是闹翻了,我外祖那儿过不去……” “还未做什么?”萧青棠勾了勾唇,紧紧握拳,“你还想做什么?我看你是找死!” 他毫不犹豫将人拎起,一拳砸在人脸上。 那人要说些什么,可来不及,又是一拳落下,两边的脸一块儿肿了起来。 轻微的呜咽从身后传来,听得萧青棠心痛,一把将人摔在地上,按着脖子一拳又一拳打下去。 一幕幕没来得及发生过的画面从他眼前闪过,他牙关越咬越紧,拳头也越来越重,打得那人满脸青肿,口吐鲜血,已分不出是人是鬼。 很快,那人眼一闭,头一歪,没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萧青棠心中怒气未散,钝钝转头,看向正在往门口爬的另一人,缓缓起身,将人提回来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人脸上,面无表情看向远处,狠狠来回碾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