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痛苦与不快乐,那些她们永远无法解决的难题,没有谁离不开谁的,江雪荷想,自己只是需要再等等。 她刚端着碗出厨房,就听见门铃的声音,立即想也不想,急匆匆地把碗扔在餐桌上,跑到了门前。 临到了要开门的时刻,江雪荷理智回笼,知道她这扇门,最好不要为白寄凊打开,自己的选择是经过深思熟虑做下的最好选择,无论怎样动摇,她都不想改变这个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 她往猫眼一看,打算就这样按住通话键,让白寄凊不要再来了,然而外面哪里是白寄凊,是她小区的快递员。 江雪荷连忙打开了门,她最近也没买什么快递啊。 快递员没拿出箱子,而是拿出了一封轻飘飘的信递给她。信封上并没有写寄件人的姓名,可江雪荷一接过信,立时立刻,她就知道是谁写的了。 她道了谢,关上门,手中紧握着这个薄薄的信封。 江雪荷拖着脚步,走到沙发旁才有些泄力地坐下,别人都以为她沉默寡言,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内心戏很多,现在无数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心里吵成一团,就为看不看白寄凊信这件事,她恨不能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去看,一半不看。 她望着餐桌上挂面的热烟,心里的尘嚣刹那之间,全部消失,她不假思索,几乎带着一种对自己的恨意撕开信封,将里面那张信纸取了出来。 白寄凊小时候上过一段时间的书法兴趣班,没能坚持学下来,可也是有些底子的,字迹可圈可点,有筋有骨,比起娟秀,洒脱更多。 现下所有的字排布在一张信纸上,短暂地失去了那份潇洒,规规整整地挤在两条横线之间。 雪荷,我很想你。她刚看到这六个字,一下就将信纸转了过去,按在了茶几上。 良久,她把信纸翻过来,一目十行地看了十几遍,基本是将每一个字都咀嚼清楚了。 江雪荷没吃那碗已经发冷的挂面,她走进书房,一颗心怦然大跳,提笔就写。 第二天,白寄凊依然是没有来,信也没有来,来的只有卢想慧的一个电话。 卢想慧一打过来,就听着江雪荷声音里透着一股魂不守舍:在家把你魂给休息飞啦? 江雪荷避而不谈,只谈起工作的事情:还不到八月份呢,离九月的路演宣传还早,有什么新本子要我看看吗? 那可太多了。卢想慧说,你都想不到,仙侠的,武侠的,一堆古装女主要找你,搭流量小生那种,而且我看着不少都是大ip。 卢想慧话锋一转:你多少斤了现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