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凊气得脸色发白,她望着江雪荷的父母,声音都在发抖,认真地说:你们根本不爱雪荷。 这是天大的指控! 她根本不让江雪荷父母接话,紧跟着说:我一直以为你们和我家里一样,是能够沟通的,可是我发现你们根本就不爱江雪荷! 你们要是爱她,怎么舍得她伤心?怎么舍得她失去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舍得让她过她不想要的人生! 你家里?妈妈也生气了,你家里根本也不同意!你妈妈来找过我们,她根本也不同意,还要和我们一起让你俩分开! 让她出去!爸爸对江雪荷说,语气严厉,别让外人在咱们家里大吵大闹,丢不丢人啊! 白寄凊这下更是勃然大怒了:要不是我在外面听到你们油盐不进,我会进来吗?你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伤孩子心吗?你们这样对江雪荷,你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爱她! 够了! 别说白寄凊了,就连父母都没见过江雪荷动怒,一时之间,都噤了声。 够了。江雪荷的声音缓了下来,不过仍然是疾言厉色,我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可以不尊重我,可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她握住白寄凊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她进来,做这些事情,说这些话,或许太着急了,或许有不对之处,都是为了我,我替她向你们道歉。 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请你们今天就回家。她拉着白寄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把门合上了,没摔门,甚至没发出什么声音,她只是像平常一样,把门关上了。 雪荷白寄凊攥着她的手,感觉她掌心湿漉漉的,极其冰冷,没关系,都不同意,没关系。 白寄凊说:不要紧的,我们不管她们了,我们就谈自己的恋爱,好不好?我们不要她们同意了,我不在乎了。 江雪荷没回话,她在原地一动不动,慢慢地坐到了门前的亚麻脚垫上。 那垫子是绝谈不上干净的,都是人来人往地用脚踩,可是江雪荷毫不在意地坐下去了,她紧紧地牵着白寄凊的手,仿佛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里,直到坐了下去也没有松开。 白寄凊顾不得那么多了,也坐了下去,半靠在她的怀里。她几乎是没看到江雪荷失态的,她的江雪荷永远温柔,永远包容,永远唇畔带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默默不语,毫无声音,那么大滴的眼泪往下淌,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白寄凊亲了亲她的脸颊,上面满是泪水,太咸了。 我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