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厉害,滚烫情愫宛如毒药, 随着血液充斥全身。霜盏月的身体热而敏感,刚刚洗过,皮肤细滑,哪怕只是些许风吹草动都能勾起全身注意,更不用说真真切切的煽风点火了。 黎伶练剑太久,指尖虽然白皙却并不算软,皮肤肌理似短小的毛发,摸在身上总能激起一阵酥麻,像是微弱的电光, 不疼,但恨不得把痒意镶入骨髓。舒服又勾人心弦,未知的不安蔓延,使得身体越发燥热。不安轻颤,似乎在畏惧, 又像渴求。 分明躺在床上, 却总觉得身处半空, 身下柔软似水, 永远也落不到尽头。 霜盏月早已动情,但大抵是内心的道德伦理作祟,不愿表现出来。赤红着脸, 别开头, 连呼吸都有些发颤:我未曾生气。 只是如今有些迷蒙,分不清心底的火究竟来自凤羽, 还是殿下的大胆。 声音很软, 勾起黎伶一阵保护欲。 好, 不生气,但你抓疼我了。 随她开口,霜盏月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把搂腰的手变成紧攥,五指用力过大,刻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慌忙松手,像块僵硬的木头,不知所措地将双手牢牢并在身边:对不起,我下意识 黎伶无奈,红唇沿着耳垂往下,吻过侧颈,顺着颤抖的脉搏轻咬住咽喉。指尖在锁骨前打旋,越过高峰红雨,按在腰侧的肋骨上。 这人有些偏瘦,分明平日吃得不少,怎么不见长肉呢? 一边疑惑,一边引诱:放轻松,我又不会伤你。 不知是话语起作用,还是动作分散了注意,霜盏月的呼吸再次焦灼,深深浅浅,的确没功夫紧张。 黎伶像是饥饿的幼犬,不论哪里都要啃一口,牙齿无力,不留一点印记,却偏能正中靶心,一遍又一遍地挑起柔情。冰肌玉骨,水乳交融,一方索求,一方给予。夜色渐深,可阴云不停,闪耀的雷光划破苍穹,将响亮雷音灌满天地,盖住屋内的参差气声,却压不住缠绵□□。一片片雨水降落,将春末的花瓣冲得七零八散。 不知过去多久,神血神魂相接化作诡厄迷香,诱导黎伶步步深入,仿佛要借此吞噬。 黎伶惊醒,内心惶恐,终究是慢慢收敛,想要摒除杂念。可霜盏月却不应允,本以为她早已疲倦,谁知竟仍有余力,撑起半个身子,转而越到黎伶身上:殿下饿吗,我帮你拿一些吃得如何?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黎伶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不饿,怎忽然问这个? 霜盏月媚眼如丝,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不饿吗,那你恐怕很快就会饿了。莫要忘记先前答应的事情,一人一次,殿下方才贪婪所求,总该让我讨回一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