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纯有点傻眼,靳逸嘉不会是现在刚好回来吧,之前的消息里他也没提啊。 抱着忐忑的心,应纯从椅子上站起来,缓缓往门口的地方挪动。 透过猫眼看到几天没见到的那个人,应纯心跳不自觉快了几分,手刚搭在把手上,握着的手机两下震动,和心跳几乎同频。 应纯看到对面发来的消息—— 【开下门呗。】 【最后一封信,空白送来了。】 门从里面被打开,应纯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到门外靳逸嘉的脸上,几日不见,那些看不见的想念在此刻疯长,靳逸嘉站在门外没动,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袋递到她面前,眉眼低垂,声音极致温柔。 “很抱歉,这么长时间一直瞒着你。” “曾经的靳逸嘉差一封情书送给你,今天由空白补上。” 应纯接过礼袋,抬头看他。 靳逸嘉见她没说话,眉梢微微上扬:“还有你说你要娶我的事,我也记得。” 他朝应纯晃了下亮着的手机屏幕,然后弯下腰,唇边的笑始终盘旋在半空,未曾降落半分。 只是红透的耳朵,泄露了他的紧张。 “随时等着你来娶我。” “记得信守承诺。” “别让你的小狗等太久。” - 靳逸嘉只在庭澜停留了二十分钟,转头又需要去明诚完成剩下的工作交接。 把最重要的东西交到应纯手上,他简短阐释了一下一会要走的情况便匆匆离开。 将大门合上,应纯拿着靳逸嘉刚才给她的东西坐回沙发,拆开礼袋,里面放着一本方形的绘本、一个浅粉色信封还有两张拍立得。 应纯看到那两张拍立得的时候,曾经的记忆无比清晰呈现在眼前,将她拉到过去,感慨原来靳逸嘉曾做过这些事。 方形绘本还未拆开,透过上面的塑封,应纯看见绘本的名字叫《带壳的牡蛎是大人的心脏》。 没急着拆开,应纯先放在一边,手里拿着质感很好的信封,看了许久。 这是她和空白这么多信往来之中,唯一的一封粉色信件。 刚才靳逸嘉说,这是情书。 想起这两个字,心里最柔软的位置再次下陷,翻到开口那一面,她缓缓拆开信件。 信纸仍旧是飘花宣纸,上面的字迹却不像之前的每一次一笔一画,而是靳逸嘉的笔迹,清楚地展现在她面前: 想了很久,这封信的开头到底要怎么写,我还是决定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