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大雍各处战乱不断,流离失所冻死饿死者不计其数,整个大雍饿殍遍野。 即便是未经战乱的京都,百姓们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天子脚下,贪官污吏们就这么鱼肉百姓,更是让百姓们气愤不已。 除了百姓们收到了京都小报外,大小官员们也在他们的家中,发现了写满各种秘闻的小报,吓得他们赶紧将这要人命的东西给藏了起来。 只是他们刚藏完,就听说这东西早就已经飞遍了京都,他们想捂,却根本捂不住。 李老太傅的长孙慌慌张张拿着这份小报,来找祖父商议。“祖父,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子,将这份写满官员罪行的小报,弄得满京都都是。这可是捅了大天了!” 李老太傅瞄了一眼小报内容,随后继续躺在摇摇椅上晃悠。 见祖父毫无反应,李老太傅的长孙不禁道:“祖父,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李老太傅闭着眼睛晃晃悠悠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着,他睁开眼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年轻人局促不安地任其打量,最后忐忑地喊道:“祖父?” 李老太傅重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道:“你若干净,便也不用管此事。若不干净,……” 李老太傅的长孙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李老太傅的后半句,以为老人家又睡着了。于是躬身小声说了句“孙儿先行告退”,便退出了李老太傅的屋子。 有人若不干净,“那便只能咎由自取了。” 敢这般捅了大天的,放眼整个天下,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那个,便是唯一的可能。 他虽然与那人相处的时间不久,但也明白,那人想要干的事,就没有一件是不引起轩然大波的。 李老太傅重新晃悠了下躺椅,晒着太阳渐渐真的睡着了。 萧芜的管家也在一早,将这份小报送到了正在吃早膳的萧芜手边。 与他一同用膳的萧夫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份小报,她大惊失色道:“什么人居然敢弄这样的一份小报,不要命了吗?” 京中权贵甚多,且大多都沾亲带故。这一铲子下去,怕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牵连甚广。 萧芜淡定地吹了吹碗中的热气,舀了一勺粥入口,等到萧夫人都拿眼睛瞪他的时候,他才慢慢吐出几个字。 “你未来儿婿。” 萧夫人噎住,差点没反应过来这“儿婿”指的是什么。 她下意识小声道:“你是说这是夏王殿下干的?” 萧芜很想说,这般大胆的事,除了夏王还能有谁? 他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应了萧夫人的话,吓得萧夫人饭也吃不下了,直抚着胸口道:“一下子得罪如此多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萧夫人是没了吃饭的心情,但萧芜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吃完擦了擦嘴道:“夫人莫急,你不要忘了,殿下不仅仅只是一位王爷,更是一位储君,一位有能力有魄力的储君。你相信他便好。” “可是……” 萧夫人还是有些担忧,以她的认知来说,这样拔刺的行为,即便是承安帝,也不敢轻易做的。 一个不好,可能就得动摇根本。 除了像李老太傅和萧芜这样,不觉得会威胁到自身的官员外,其他收到小报的官员有忧有愁,也有很多无能狂怒,想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的。 而在官员们惶恐不安的时候,云舒带人进城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