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被原州流寇给劫了,后来的粮草,则是被原州兵伪装的流寇给劫了。 最后一次的粮草,则是走通了陈思的关系后,直接就由原州兵接手了,说是看他们押运辛苦,都已经运了一半了,不如剩下的让他们来运。 这也是兵部后来没再少人的原因。那些运送的官兵,见长官都同意了,自然也不会多想,只以为真的可以这么做。甚至他们少的,还不止是西州军的粮草。 其他军镇的粮草也被剥了一层皮,只是不如西州军这样,直接一颗也不给。于是那些军镇只以为是朝廷削减了粮草,而没想到是被人中途给吞了。 陈思虽然将抢夺粮草的罪推给了原州流寇,但根本就没有说服力。若是真的被流寇抢夺,为何次次不上报?只是为了怕被责罚? 萧芜在看到萧谨行奏折的时候,心疼得差点晕死过去,还是一旁的人给他扶住了。 他缓过劲头,一头磕到承安帝的面前,声声哀泣。 “陛下,我儿在外为陛下开疆扩土,为大雍鞠躬尽瘁,但有些人的心肠却如此歹毒,他们是要将我大雍最好的将士,生生饿死在外面啊。 西州军英勇,他们没有被突勒这样的外敌打败,却差点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还是最令人心痛的死法。 求陛下彻查此事,还西州军一个公道!” 萧芜的额头重重磕到地上,他不相信一地流寇能做到这般。此事背后肯定还有人! 承安帝哪能让萧芜这般泣血,连忙从龙椅上下来,将萧芜扶了起来,安抚道:“萧卿放心,朕定然会给谨行,给西州军一个交代。” 萧芜感动万分,他擦了擦眼角的泪,哀叹着无意中提了一个众人都很关心的问题。 “西州军断粮半年,定然都饿得不成人形了。也不知道他们这半年都吃了σw.zλ.些什么?” 他这话一出,很多人都转了过来。 对呀,断粮半年是什么概念?就算再精打细算粮食,也就能多坚持一个月,即便有树根草皮,估计也就再坚持一月。 按理来说,他们早就该是一柸黄土了。怎么可能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打了胜仗,占了乌思三镇呢! “对呀,这半年西州军吃的是什么?莫非是抢了西州百姓的粮食?” “但西州百姓本来人数就不多,而且他们自己也吃不饱,若是粮食一分,岂不是西州百姓和西州军一起饿死?” “我相信萧将军不会去抢百姓们的粮食的。” “那他们到底吃的是什么啊?” 大家怎么想,都想不通。 承安帝自然也听到了大家的讨论,他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萧谨行的第三封信还好端端地躺在他的衣袖里。 萧谨行此次一共送了三封信,并且交代了报信人三封信的顺序。 第一封,自然就是战报。 第二封,是哭诉半年没粮草,要被饿死了的奏折。 而第三封,则是向承安帝坦白,他们粮食的来源。 承安帝原先是不打算现在说的,但见大家都越说越离谱,最终只好道:“西州军用一样东西,与人换了粮食。” 承安帝此话一出,众人更好奇了。 “什么东西,能换半年多的粮草?” 承安帝原先不打算将萧谨行粮食的来源说清楚,但现在却发现,若是不说清楚,大家心里肯定有诸多猜测,于是说道: “西州军发现了一种石头,一种叫做石盐的石头,他将这些石头,卖予了乌思以及瓦耶,换了粮食。” 当即有人问道:“这个叫做石盐的石头,莫非里面有盐?” 在得道承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