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礼道歉,将薛庭的那些事揭过,省得对方找自己麻烦,而且日后也能拉近关系交好一番。 对于刘经义透露出的交好意图,云舒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当刘经义要找些军中将领作陪,甚至还要找些歌姬舞姬来助兴的时候,云舒就不能答应了。 他朝萧谨行递了个颜色,萧谨行立马明白了他的意图。 毕竟之前答应过作陪,又收了人家的礼物,自然要起来干活了。 萧谨行说道:“刘都统太客气了,殿下今日有些累,咱们几个吃个饭就行。” 刘经义立即明白了萧谨行的意思,夏王殿下这是要有话要跟自己说,而且还不适合在大众光庭之下谈。 于是立即对云舒说道:“萧都护所言有理,是下官疏忽了,下官这就让人去准备。” 等到饭菜上来,云舒也不得不感叹,西州跟沙州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比如桌上的很多菜在西州就弄不到。 西州回归大雍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中原地区的很多东西,都没有运到西州。 大家互相寒暄尬聊一阵,酒也喝过了几巡,萧谨行终于替云舒问了此行的第一个目的。 “刘都统有所不知,我与殿下在剿匪的时候,在匪窝里发现了被马匪抓走关起来的边太傅。” 刘经义惊讶地放下了酒杯道:“边实?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薛庭之前跟我说,核查阵亡人员的时候有他的呀,怎么会被马匪抓走?” 刘经义的表情不似作伪,应该是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那日边老与众将士一起出城迎敌,后来因为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被落在了战场之上,之后就遇到了马匪。” 萧谨行将边实的经历一笔带过,接着说道: “边老与其他被马匪关起来的人一起,被我们带回了西州。只是边老年迈,又是打仗,又是被关押虐待,身体不堪重负,到了西州就一病不起,无法再长途跋涉,所以我们此次来沙州,就没有将其送回。” 不愧是跟云舒在一起待久了,萧谨行现在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刘经义闻言,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是曾经的太傅,落到这步田地,本就让人唏嘘。 现如今身体又不行了,再加上六十多岁的高龄,也不知道还有几天可活。就算送回来,说不定也会死在半路。 云舒适时开口: “大夫说边老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虽然他现在是罪臣,但毕竟曾经也是父皇的半个老师,现如今又因缘际会到了西州,所以本王就想着,也不能让他老人家死前身边没人照看,凄凄惨惨地就这样没了。” 萧谨行只是说边实一病不起,到了云舒这,直接就变成了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边实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这般编排,连身后事都要安排上了,怕是一口血都得吐出来。 刘经义越听越不对劲,他小心翼翼问道:“那殿下打算如何?” 云舒淡淡道:“本王听说边老的夫人以及几个孙子孙女还在沙州城内,本王想着,要不要将他们接去西州见边老最后一面,省得老人家留下遗憾。” “这……”刘经义有些迟疑。 虽说要与夏王殿下拉近关系,但是将罪臣及其流放的家属放走,这事别说他没干过,放眼整个大雍也没人干过呀。 云舒的要求提了,但也没立即就要刘经义答复。 见刘经义迟疑,云舒喝了一口酒,转移话题道:“这酒的味道不错。” 刘经义见云舒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立即松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