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想是不是陆盐的香水瓶摔碎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浓。 三人在楼梯间相遇,陆盐下意识朝司善羿靠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同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因为很可能下一秒就会触发到未知的开关。 但奇怪的是,从司善羿出现后,陆盐发现自己的症状好了些许,身体深处的燥热有所缓解,浮躁的心绪也像是得到了安抚,头脑也清醒了很多。 “三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没想到司善羿真的让陆盐离开了房间,本应高兴,陆庭坚的心情却有些沉重。 司善羿到底同陆盐说了什么让他主动开了门? 陆盐避开陆庭坚伸来的胳膊,掩嘴轻咳几声闷闷的说:“嗯,有点感冒发烧,你别靠近,小心传染。” 司善羿适时插.进两人的对话,“我会送陆盐去医院,不用担心。” 陆庭坚神色深邃的扫过他,语气强硬:“不用,三月是我的弟弟,我送他去。” “哥,不用了,是我拜托司先生要他送我去医院的,我…我怕传染给你,我不希望你生病。” 陆盐的话让陆庭坚心头阵阵发软,他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暗暗咬紧后槽牙,思量许久,最终艰难的点头同意。 和陆庭严夫妻俩还有任雁简单解释了一番,在陆盐的极力阻拦下,几个长辈才无可奈何地让司善羿带着陆盐上了车。 目送黑色的私家车猎豹一般飞速驶离视线消失在暮色中,陆庭坚站在门口沉默半晌,转身回到别墅拿走了钥匙和手机。 陆庭严叫住他:“庭坚,麻烦你一件事,送送你的任阿姨。” 步伐猛然顿住,陆庭坚沉沉的深吸了口气,攥紧手中的车钥匙,点头应了声好。 . 车厢里溢满了浓浓的果香,甜腻的能黏掉牙的香气无意拨动着开车人的心弦。 “我不去医院……”陆盐没有骨头似的软沓沓躺在后座,修长的腿无处安放耷拉在椅边。 从上了车后,司善羿莫名感到一丝难以名状的躁动,喉间干涩发痒,体内熟悉的冲动不住上蹿下跳,喉结不受控的滚动了几下。 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向后座的男人,淡声问:“你想去哪儿?” “回家。” “又送你回去?” 陆盐半睁着一只眼,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痛痒难耐,他扒拉着衣领,汗水已经浸湿了风衣,里面的短袖衬衫汗湿的吸黏在背上。 “不,不是,是我的家。” “在哪儿?” 司善羿直接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 停好车,后座的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自主意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冲动,早已撤掉了口罩,衣服松松垮垮的掉在肩上,露出大片瓷白肌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