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 “好,不揍太狠,就打他们的屁股。”南宫蘅温柔地笑了笑,他伸手在白敛脑袋上摸了摸,“睡吧。” “要先生牵着我的手。” “好。” 南宫蘅求之不得,他将白敛那漂亮的玉手紧紧握在掌心。 八个月足够将白敛养得珠圆玉润,原本纤细的少年,如今看着比从前更可爱了。 南宫蘅守着他,他自己不睡午觉,这么守着却也不觉得无趣。 后者迷迷糊糊应着,很快睡着。 南宫蘅就那样一直在旁边看着。 白敛的那张脸,他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就像是有一阵子,过了怀孕的危险期,他们整天腻歪在房间里,每天亲亲热热的。那阵子南宫蘅好像好不容易可以放肆一下,便跟疯了一样,怎么都不会倦,一次次地求白敛答应。 当然,他总归是小心翼翼的,把白敛当糖一样,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在每次白敛在自己身边熟睡之后,他就会像是现在这样盯着他。 常常想把白敛一口吞下的冲动。想将那一寸寸自己无比熟悉的肌肤,吞入肚中。 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了,明明已经得到了一切,明明已经那么幸福了,可还是不满足,反倒越来越贪婪,片刻都离不开白敛。 ——这也是为什么那只小奶狗跟在白敛身边,他都要嫉妒一番。 有段时间,他握着少年曾经纤细的手腕时,他有一种给他带上锁链和镣铐的冲动。 他想把他关起来,想让他片刻离不开自己…… 这是以前不安时才有的邪恶念头。如今是为何? 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白敛能依靠的已经只有自己了,可毫无例外,只要见过白敛的人,都会对他心动。那些人看白敛的眼神让南宫蘅一次次生出杀了他们的冲动。 偏偏还有愚蠢的人自己跑到他面前大喊大叫:“他这样的美人,你也配?” 南宫蘅当然得给这种人一些教训。 之后再有敢偷偷觊觎白敛的人,都会遭到男人的警告和报复。 教训这些人之后,男人会若无其事,继续维持着温柔的假相。 他甚至很心机的…… “先生,你的额头撞到哪里了吗?” “先生,你的手臂怎么青了一圈?” “先生,你……” “先生你被欺负了吗?” 面对南宫蘅身上凭空出现的伤痕,白敛惊恐不已,脑补了很多事情。 男人总是笑地温柔:“怎么会,别多想!只是不小心撞到的!” 有些伤口明显不是撞出来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