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钟文敏也觉得奇怪。 要知道从小到大,和这个小姑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说有感情那完全就是在扯淡。 第一次收到小姑的钱,钟文敏震惊之余赶紧给家里寄了信,问钟母这钱到底能不能要。 钟母收到信后,直接回了个电话,原话是什么钟文敏记不清了,反正大意就是: 钟母年轻的时候救过小姑的命,让她安心收着,该花就花。 老爷子也写信说,让她拿着别多想。 长辈说能收那就肯定能收,钟文敏的小金库因为钟小姑丰盈了不少。 钟文姝听得啧啧称奇:“咱妈咋救小姑的命了?” “妈没说,但无非就是小姑病重,咱妈连夜背着人去医院给救回来了;再要不然就是掉井里了,咱妈给捞上来的......” 钟文姝乐了:“妈不会游泳,谁救谁还不一定呢。” “那就是小姑被野狗追,咱妈给吓跑了。” 想想钟母拿着个棍子追着野狗跑的场面,很合理,钟文姝信了。 信过之后也就抛在了脑后,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 怎么赚钱? 小姐俩不约而同想到了南月俩人,但很快就把这个念头甩出了脑海。 毕竟人家最危险的时候你们置身事外,好不容易见到了曙光,安全了,这时候靠上去那就过分了。 而且南月夫妻俩干的活,她们是真做不了。 敏姝俩人说白了,胆子不大,就是那种典型的嘴上说得欢,但是实际行动起来腿就软了的人。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攒着钱不乱花就是最好的赚钱方法了。 他们的想法或许很多,尤其是一到晚上,一躺下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就去干。 但是白天一起来,那股热情就找不到了。 小姐俩显然就是这样的人,琢磨了一整个暑假,也没想出到底怎么赚钱好,以至于晚上兴奋,白天蔫蔫,看着就没精气神。 难得闲下来的关月一见这两人吓了一跳,当即回屋拿出一盒阿胶糕让两人赶紧补补。 钟文姝也没客气,拿起一块儿就咬了一口,入口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刚想吐就被关月捂住了嘴: “你可别吐,这是好东西,可贵了!” 说着,还抬了抬钟文姝的下巴,这架势是要帮她手动嚼似的。 钟文姝把嘴巴上的手扒拉开,倒也没吐,忍着味道咽了下去:“不好吃。” 关月“嗐”了一声,接话:“驴皮做的,能好吃到哪儿去?能补身体就行呗。” 听了这话,钟文敏的手一顿,但被一旁两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最后还是咬下了一小口。 竟然意外合她胃口,手里的这块很快吃完了,钟文敏伸手又想拿,被关月拦住: “一天一块儿就行,吃不多了容易流鼻血,这一盒你拿回去慢慢吃。”说着,又转头对钟文姝道,“我这儿没有多的了,下次去给你拿点儿回来,你不爱吃就带回去给贺哥吃,不用给我省着!” 这么说,钟文姝就懂了,十有八九是关月从关家拿回来的。 果不其然,关月像是说笑话一样又开始倒豆子:“赵丽,就是我那后妈还挺会享受,之前我爸出差给带回来不少,一天一块儿吃着,看我回来还想藏起来,全都被我拿回来了。” 关月也是个“言出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