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她的乳沟、肚脐、小腹吻了下去;然后没入那极软腻的所在,将那瑟瑟发抖又硬挺的小玩意放在舌尖上去。 喻小榕从未有过这种战栗的感觉,哪怕是在天人交战时获得高潮,也并未如此晕眩过。他的舌头是灵活的蛇,是章鱼的手,是雷霆霹雳,将她震得粉碎。 “要不行了……”喻小榕浑身哆嗦着,将被单抓在手里扯着。贺时唯抬起头,满眼都是猩红的颜色。他上前去捏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道:“今晚本不想再做,但是我实在忍不了。抱歉,小榕。” 贺时唯毫无保留地进入了喻小榕的身体里。然后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拉扯。海上的风眼里的游鱼,被狂浪送到天上,盘桓在半空,然后在漩涡里失去意识,最后与海浪坠入海的深处。 最后,二人喘息着瘫在她的床上。她擦拭着身体,不由得惊讶,他是多么疯狂地在她身上使劲儿,以至于满腿都是二人的体液?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你今天生气了?” “昨天你说要相亲,我已经很不爽了。”贺时唯道。“你今天还要去见那人,你觉得我会怎样?” 他在她迷糊前,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说的话她是记住了的。“你是我的,知道吗?喻小榕。” 他对她竟有如此深的执念? “所以,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喻小榕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腿软啊。 “你……”贺时唯颇感无奈。真要掰开揉碎跟她讲个彻底么? 他也站了起来,将赤裸的她按在穿衣镜前。二人仿佛伊甸园里的生物一样对镜自照。喻小榕看着满身吻痕的自己,颇觉羞赧。 “因为你生下来就是属于我的。”贺时唯语气淡然笃定。“你或许并未觉察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为什么?”喻小榕不解。 “不为什么。”贺时唯道。“当命运来了,你能感受它,你要接受它。” “你走过的那些路是为了让你来到我这个房子里。”贺时唯将她拥入怀中。“而我历经的那些冶游,也是为了遇见你。” 九九归一,大概就是如此。 喻小榕有些不解,但是似乎也听明白了。 “但是。”喻小榕皱着眉道。“你也不能射在里面啊。”紧急避孕药她吃过一次不能再吃了。贺时唯狡黠地笑着:“昨天给你吃的是维生素。” 喻小榕气得捡起床上的枕头就打过去。贺时唯把她拥在怀里,吻了吻她的眼睛:“以后最多不在里面就是了。” “还有以后!”喻小榕哼道。“没有以后了,不许再碰我了!” 贺时唯苦笑:“你觉得可能么?” “我会搬出去。”喻小榕认真地说。“谢谢你的厚爱,但是,这些信息量对我来说太大,?我承受不了。”她穿上睡衣,继续说。 “我想认真地开始生活,这话也是你说的。”喻小榕说。“要向前。” “不矛盾。”贺时唯躺在床上看着她。“你向前的生活里有我。” 喻小榕看着他,无奈地道:“我想睡觉了。” 贺时唯道起身躺到床的一边去。“我帮你做好选择了。”他抓过一个抱枕垫在头下面。她的床只有1.5米,但是却全是她的气味。 这人没听懂她的潜台词。喻小榕无奈得很。但是此时并不能和他明说,少不得又要被他狠狠折腾一番。 她不喜欢他。 哪个理性清醒的女人会喜欢一个欢场之子呢?就是那根玩意,不知道已进入了多少女体,如今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头脑发胀。不能再思考了。 她知道赶不走这人,熄了灯在他身边睡了下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