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结法师并不愿意配合弦月说出自己的过往,鹤龄便捉了几只吸血的虫子放到他的伤口上,咬得他又疼又痒还挠不着。 不过这种暴力法子也没有让藏结法师屈服,甚至还淡定诵起了佛经。 弦月挨着他坐下,“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无相佛以众生为相,你可以凭借佛牌获得别人的能力,肯定也会被他们的欲念所影响。” 藏结法师口中的诵经停了一瞬,然后又继续念了起来。 “你出家待在寺庙里,是想要以佛祖为相,不再杀戮,不再暴力,不再继续堕落,是吧?” 藏结法师还是没有回答,于是弦月又说:“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自己不还俗,不亲自动手杀人,自己就没有罪孽,就还是最虔诚的佛教徒?” “你早已忘了自己想将郦国打造成一个真正的佛国是不是?” “没有,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藏结法师终于是开了口:“你有没有对什么东西上瘾过?” 弦月想了想,摇了摇头。 藏结法师便又问鹤龄:“杀死一个难缠的对手感觉如何?” “兴奋,痛快还有些成就感。” “没错,我第一次杀死欺凌我的人,就是这么个感觉。暴力会让人上瘾,杀人也会让人上瘾。” 藏结法师从小体弱多病,家里穷,没有银钱给他治疗,便将他送去了家附近的庙里,只有和尚才能够让大夫无偿治疗。可尽管如此,他还是长得比同龄人要瘦小许多。 成年那年,他还俗了,父亲为他相看了一个姑娘做妻子。姑娘生得不算特别漂亮,但也看的过眼,温柔的性子与母亲很像。 父母为他的婚礼办得很是隆重,成亲那天,来了许多人,大家纷纷为他送上祝福,纷纷敬他的酒,他心眼子实,来者不拒,没多久就醉得走不动道了,还是堂哥堂弟将他扶回房的。 一沾床,他便睡了过去,等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他发现自己睡在新房的角落里,屋子里挤满了人,大家似乎都在往床边挤,他扶了扶晕沉的脑袋,站起身来,就听有人喊道:“新郎官醒来了!”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脸上满是戏谑。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让他听清楚了床那边传来的呻吟和抽泣声。 有人忍不住笑说:“新郎官醒来得太迟了,咱们已经替你圆过房了。” 他不敢相信他们会这么大胆,跌跌撞撞从人群当中挤到床边,就看见他的新婚妻子,浑身赤裸地被两个同样赤裸精壮的男子抱在怀里,男子一前一后,将肉棒插在她妻子的身体里,被撑开绷紧的肉穴上还沾着点点血痕,那是本该属于他的纯洁。 他扑上去想要打他们,可瘦弱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反被他们给压在了床上,近距离观摩他们是怎样用硕大的肉根操干妻子敏感多汁的肉穴,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将浓浊的白精射进妻子体内。 他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们说:“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了,不欺负你欺负谁?” 那时候他才知道,在郦国,弱小就会挨打,他能安稳活到如今,是佛祖庇佑,现在还俗了,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