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按住了鹤龄摸上来的手,房里面黄老爷似乎已经被三姨娘弄起了兴,一把扯过三姨娘,便将肉根怼进了三姨娘穴儿里去,随即疯狂地颠当了起来。 三姨娘初时还不适应,待缓过来,便亲亲相公,心肝肉儿地叫。 “公主下回也这么叫可好?”鹤龄厚着脸皮往弦月身上挨,将弦月挤在墙上动弹不得。 弦月红着脸推他,“越来越不正经了!” “公主若不答应,我还有更不正经的。” 鹤龄一边说一边用硬邦邦的肉棒顶了顶她的大腿。 弦月怕了他了,正要松口,就听屋里传来一声高叫。 叫声打断了鹤龄的纠缠,借此机会,弦月赶紧将鹤龄推开了去,然后又从窗户缝,往里面瞧了瞧,就看见黄老爷全身抽搐倒在三姨娘的肚皮上。 弦月与鹤龄都当他是爽极了,三姨娘也是,双腿夹在他腰上,哼哼叫说着撩拨人心的骚话,想要催着他继续动,然而随着黄老爷颤抖停止,他也没有再动过,而是闭着眼压在三姨娘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老爷……老爷……”三姨娘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正是难捱时候,还想唤醒他继续,喊了几声也不见他应,不禁轻哼了一句:“不中用的老东西!” 三姨娘想将他从身子上推下去,可感觉他插在自己里的肉棒还硬着,又不禁自己挺着臀儿套弄起他的大东西。 “啊……啊……”三姨娘渐渐得了乐,心里儿又不禁疑惑:“明明这东西还硬着,怎么就睡着了呢?” 鹤龄也觉得不对劲,若是在兴头上,怎么可能会睡去?可要是没了兴致,他那物怎么还硬着? 靠着自己个儿,三姨娘硬是磨蹭到了高潮,抱着,夹着身上的黄老爷,爽爽利利哆嗦了一回。 三姨娘喘着气儿,身上满是磨蹭出来的细汗,身上的黄老爷还是睡得死沉,肉棒子却还未软下,三姨娘狐疑地伸手往他鼻子下探了探,忽地变了脸色,“来人呀!快来人呀!” 三姨娘一边叫一边想将身上的黄老爷推开,可他身子倒了,插在她体内的肉物却仍是卡得死死地。 丫鬟听见声音进来,不多久也喊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没气了!” “死了?”暗中偷窥的鹤龄与弦月面面相觑,他们一直盯着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大夫很快来了,确诊黄老爷是死于马上风,应是行房时太激动所致,肉物痉挛不泄,才会坚硬不倒。而三姨娘受了惊吓,肉道儿也痉挛了,这会儿才会卡住抽不出来。 为着能够拔出来,大夫往他们结合处抹上了油,然后让三姨娘尽量放松身体。 三姨娘抹着泪儿,很想遵从医嘱,可明知道身上压个死人,谁能够放松下来呀?更别说还被这么多人围看着。 没办法,大夫便又开了点药,让三姨娘服下。 暖流从腹中升起,刚刚消退的淫意又起来了,紧紧套住肉根的性器也重新渗出汁水,混着刚刚抹上的油,愈发显得油滑。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