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哭了很久,以致第二日眼睛肿得睁都睁不开,鹤龄虽不想给这谋害弦月肉身的凶手好脸,可又心疼弦月的身子,还是买了药来给她抹上。 抹完了还不忘提醒她:“赶紧想好能在叁天内完成的心愿。” 玉枝想了很久,弦月与鹤龄就在一旁守着,鹤龄看不见弦月,心里总没着没落的,央着弦月不停地扇出风来,让他能感觉到她在身旁。 “我想吃糕点。”玉枝说:“半年前来月事,奶娘就不准我再吃甜食了,怕我肥了腰身。” 鹤龄去买来了各式各样的糕点来,玉枝每样尝一口就吃饱了,可她还是不停往嘴里塞着,吃到作呕反胃才停下来,让鹤龄将剩下的糕点都扔了去。 她说:“腻死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了!” 吃完糕点,玉枝又想要放风筝,她还没自己放过风筝,以前都是看丫鬟们放风,她自己想放,奶娘不让,说是公主要端庄,不能够跑跑跳跳。 大冬天的,外面没有风筝卖,鹤龄也不会做,为了满足她的心愿,弦月让鹤龄花银子往外请了师傅做。 师傅做了个蝴蝶风筝,有弦月半个身子大,玉枝很满意,抱着风筝爱不释手,急忙往郊外去放,可弦月这副身子,身娇体弱的,仅凭她一人,根本就放不起这么大的风筝,不得已,鹤龄只好将狗栓在树上去帮她一块儿放。 弦月飘在一旁看着鹤龄与自己的肉身站在一块,不禁仔细打量了一圈,她觉得自己和鹤龄看着挺登对的。 心里且高兴着呢,就听远处有人在喊:“玉枝,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是陆修那叁鬼又来了。 玉枝看了看弦月,不知道能不能将叁日之期的约定告诉陆修。 弦月飘过去,与他们也不知说了什么,等再过来,鹤龄便看得见弦月的身影了。 鹤龄大喜,忙问弦月是怎么弄的? “陆修押了所有修为给我,让我允他过来陪玉枝放风筝,他说他以前也答应过他妹妹,等他病好了要陪她放风筝。” “会不会有诈?” “不怕,我昨晚已经与玉枝说过了,我虽是活着,但也成了通缉犯,玉枝要是夺了我的身体,都不用咱们动手,只需要报告给官府,行踪暴露,她就别想有个安生日子过,陆修他们也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只要她不想夺我的身体,陆修他们也就不会再使坏了。” 果真如弦月说的那般,陆修他们没再有别的心思,只是陪着玉枝一起放风筝。 在他们的陪伴下,玉枝疯玩了一下午,一直到筋疲力竭才回家去,随意扒了几口饭就打着哈欠爬上床睡了。 鹤龄给她盖好被子出来,眉头皱得紧紧,不禁抱怨说:“不是自己身体,真是不知道心疼。” “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快来快来,水开了。” 弦月在厨房里看火,看见炉子上的水开了,便赶紧喊他来弄。 “几日不见,瞧你邋遢的,赶紧洗洗。” “原来是公主嫌我了,还特意帮我看火烧水。” “那是,我可不想被你臭烘烘地搂着睡。” “今儿个又搂不成。”鹤龄一边说一边朝弦月的细腰搂了过去,然而还是从弦月身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