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天,弦月也没能想出个弥补的办法,羞得连中饭都没有出去吃。 夜色降临,鹤龄又来敲门喊她吃晚饭,弦月想,这么躲避也不是个办法,索性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门,故作镇定地坐到了饭桌上,好在鹤龄并没有对上午的事情多说什么,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吃过饭,弦月总算是平复下心里的不安的情绪,心里头却是失落,鹤龄果然对她无心的。 弦月失望回房,鹤龄已经为她备好热水,胡乱洗了洗,便钻进了被窝里。 “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弦月一如以往那样叫他进来倒洗澡水,岂料鹤龄这回却径直走到了她床边。 鹤龄高大的身板遮住了烛火光线,弦月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不免有些紧张,赶紧坐起来问他:“怎么了?” 似察觉到了弦月的紧张,鹤龄也坐了下来,昏黄的光线落在他的侧脸上,弦月看到了他发红的耳朵。 “公主,容属下再亲一回好不好?” 弦月一愣,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情绪突然又变得激烈,弦月脑子里的思绪也全乱了。 “好不好?”没等到弦月回应,鹤龄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语气里更多了几分乞求,一点也看不出平日里杀人如麻的凶狠。 弦月轻轻点了点头,“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亲住了嘴。嘴唇儿相贴,两人都不禁有些心悸,弦月更是有些儿抖,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才算觉得好些。 弦月的搂抱更给了鹤龄勇气,舌尖儿抵进,便开始疯狂探索起她唇齿间的细滑香甜。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儿喘,鹤龄却还不愿松开,紧紧搂着弦月的腰肢,将她紧锁在怀中。 弦月刚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湿气,幽香浮动,胸前颇有分量的两团儿,仅隔着一件肚兜和一层轻薄小衣挨在他胸膛上,柔软得令鹤龄喉头发紧,偏生她还在急促地喘息,每一下呼吸都会带动胸口的起伏。 鹤龄忍耐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又担心自己有些得寸进尺,怕惹得弦月嫌弃。 “公主……”鹤龄的嘴唇咬在弦月的耳垂上,难耐问道:“属下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弦月身子还软着呢,又被他咬住了敏感的耳垂,愈发使不上力了,他问怎么办时,她只觉得他是故意的,可身子骨却实在是喜欢他的触碰,穴穴儿也想起了那天被他顶弄的酥麻滋味,十分渴望再被他顶弄一次。 “就……就允你再隔着裤子顶一回吧。” 弦月咬着唇,说得十分小声,可还是被耳尖的鹤龄给听着了,顿觉大喜过望,将她从床上抱到了自己腿上,将胯间早已硬挺的肉根顶到了她的穴儿上。 “啊~”只是贴上,两人都不禁喘出了声,弦月忘了自己现在只穿了条单薄的亵裤,两相接触,酥麻的感觉要比上一次更加来得猛烈。 汁水儿溢出,打湿了薄薄的亵裤,将她肉丘的形状完全显露了出来,鹤龄瞧见了,没忍住伸手摸了摸那小小肉丘,弦月顿时又叫出了声,身子也绷紧了,更将胸前的圆润怼到了他的面前。 鹤龄张嘴m.ZzwTWx.COm